也是你看着长大的,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坏人,许是一些难言之隐让你做了错事。”

    程鸢柔柔笑着,循循善诱,“你不肯说鸢儿也能理解,不过只需桑婶子你明日在大家伙面前澄清一下,还言祉个公道罢了,咱们报官,求的也不过是一丝公正。”

    最后,桑婶子终于妥协,明日午后在广场对大家伙澄清谢言祉的事情。

    送走了人,大家伙也就各干各事。

    程鸢回了房间,正坐在床畔,手上把玩着什么东西,房门就被敲响。

    她将东西放在身后,喊了声,“进来吧!”

    门口露出谢长祗的脑袋,他嘴微微抿着,神色不似以往的欢喜。

    程鸢眼眸流转,心下了然,直接招呼了他过来。

    “有事找我?过来坐吧,正好我有个新想法,一会儿同你说说。”

    谢长祗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坐在程鸢对面的木椅上,手守规矩的放在双膝上,脚架在下面的横木上,一时间有些显得滑稽。

    程鸢歪头示意他说话,但他沉默了半日也没开口。

    眼看着谢长祗就快把衣角的布料磨破了,程鸢无奈开口,“怎么,因为我为谢言祉说话,不高兴了?。”

    不说还好,一说谢长祗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就像是程鸢做了什么负心汉的事情。

    他猛地看向程鸢,眼神幽怨。

    “你明知道,我不喜他,以往在府内,他总是欺负我。”

    似乎觉得这像是小娃娃和家长告状,谢长祗脸色微微红,但许是程鸢今日的偏爱,让他的声调忍不住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其实一说出口,谢长祗当即就后悔了。

    他都多大了,以往也都成了以往,他也不是那般脆弱的人。

    谢言祉近日表现得也很好,大家日子都在越过越好,他如今的话反倒是让程鸢陷入了两难之间。

    谢长祗胡思乱想间,心中更是懊恼。就想张口让程鸢当做没听到,但下一秒,程鸢温热的小手直接握上了他的手腕。

    “你相信我吗,长祗。”

    她的声音轻缓但稳重,像是和煦的春风,抚平了谢长祗躁乱的心。

    “我今日之所以会为谢言祉说话,一方面,况且他如今意义上是我们的家人,他出丑相当于我们全家出丑,这是在打我们的脸,这也是幕后之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用脚趾头想想,如谢言祉那番脾气都不会做这种事,那人这样栽赃怕是脑子有病。”

    程鸢笑意盈盈,“所以呢,我必须要为他说话,无论我对他的想法态度如何,另一方面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