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肉眼看来空无一人。
像是在跟空气说话，然而下一秒，一个双眼凹陷空洞全身是血的女鬼，弱弱的从她包里飘出来。
煞有其事地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刚才那个女的好可怕，不过她居然没发现我，看来还是你厉害。”
“别拍马屁。”
“哦。”
“而且你早就死了。”
“……”呜呜呜，不带这么伤人，不，伤鬼的。
好歹她活着时也是个美丽的小仙女不是，指不定到地府还能来个鬼鬼恋，光是想都很美好啊。
“说吧，跟着我干什么？”符栖栖打断了她的幻想。
女鬼是忽然出现的，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她，要不是符栖栖反应快，早被叶凝安发现了。
闻言，女鬼连忙停止捧心手，被血模糊的脸擦了又擦，可惜她能量不够，没法变得正常，却也能看出激动。
“大师，你一定是最厉害的大师，那些人都找不到刀我的凶手，你能帮我找找吗？”
符栖栖抬手打断她：“所以你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一句反问，女鬼顿时愣住，肉眼可见的情绪偃旗息鼓了。
“我不知道，之前也有鬼问过，但我记不起来了。”
符栖栖：……
她倒是能算死人，可那消耗的灵力太多了。
能不用就不用！
见她沉默的往前走，女鬼弱弱的飘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像个小媳妇可怜巴巴的想要讨欢心。
“算了，你先跟我去个地方吧。”
她还是太善良了。
女鬼凹陷的眼睛外张：“谢谢大师！你可以叫我小桃，桃树最好看了，我喜欢……”
“闭嘴。”
“……”
——
另一边，就在符栖栖出院后，一拨人马赶到医院。
“你说什么，那个出车祸的人死了？！”
医生眼神古怪的看着面前几人，维持着职业素养：“是的，还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怎么会……
穿着道服的几个人出医院，为首的中年男人摇摇头：“看来她比我们想的还厉害，居然能改变这么多人的记忆跟新闻。”
这里说的显然是普通人。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们还看见的视频，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一定要找到她！”
中年男人低眸，给叶凝安回了条短信。
——
还不知道被玄门各方人马盯上的符栖栖正在发狂。
“我水灵灵的大仙门去哪了！”
仙门，仙人耶！
活个五千年不成问题吧？！
谁能告诉她，眼前一看就破败不堪的浮云道观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