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慢着——”
镇国夫人叉着腰过来:“与你们无关,却跟本夫人有关!”
“昨夜在宝华寺有淫贼狂徒闯入本夫人厢房,意图不轨——”
话一出,众人哗然,不少窃窃私语传来。
“什么淫贼狂徒胃口这般大……”
“这都吃得下,当得这淫贼二字!”
“不怕噎死也不怕腻死……”
连孟太夫人也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孟伯继。
他昨夜可没说他受伤是因为想要对这镇国夫人不轨啊!
孟伯继早已汗如雨下,忙上前打岔:“镇国夫人之事要紧……”
“不如,参军先与夫人查……查狂徒,本官之事,可暂且押后……”
陆参军甫一张口,又被抢了话。
“不必。”
江离上前两步:“昨夜夫人宝华寺遭遇的贼人,夫人当真不认得那贼人吗?”
镇国夫人狠狠捏紧拳:“若本夫人再见到那淫贼,必定认得!”
孟伯继又抹了把汗。
江离点头,拿出一个香囊。
“今日孟学士四处找在下之时,在下去了趟宝华寺,在夫人厢房外的院子,捡到了这个。”
香囊一翻,露出一个红色绣线绣的“孟”字。
登时,孟伯继两腿一软,险险跌倒。
南烟眼睛一热,那是她亲手给孟伯继绣的香囊。
镇国夫人一把夺过,大喊:“这定是那淫贼留下的!江郎,可知是谁留下的?!”
江离看向孟伯继:“不妨问问孟学士,香囊上面的孟字,莫非是孟学士的孟?”
镇国夫人气冲冲把香囊怼到孟伯继面前:“说!可是你——”
百姓们再度哗然。
“看不出来啊!孟学士竟好这一口!”
“吃得也是够肥腻的……”
“放着南家娘子这么好看的娘子不要,这癖好是真……”
“咦惹……”
闲言碎语四起,孟伯继急忙大喊:“不!不是我——我没有!”
他恼羞成怒直指江离:“江离!你休要胡说,污蔑本官!”
孟太夫人也帮着否认:“天下姓孟何其多,少给我孙儿泼脏水!”
“那可未必是泼脏水。”
南烟走了过来,望着那香囊发笑,还有意瞥了眼孟伯继,直盯得他又咽了口口水。
“夫人,我可以证明,这香囊确实就是孟学士的。”
孟太夫人牙齿都要咬碎了:“好你个毒妇,借机污蔑我孙儿——”
“我何须污蔑他?!”南烟厉声反驳,“这等贴身之物,太夫人岂会不认得?!”
“呸!伯继身边从未有过什么香囊!”
“好啊!”
南烟也不动那香囊,只转头与镇国夫人说:“夫人,这香囊是我亲收所秀,于三年前赠予孟伯继。”
“三年前我与他完婚不久,他便受命去竹溪镇编修地方志,那时我尚未知他真面目,与他分别万般不舍,便亲手绣了这香囊让他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