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宋稷?”
“......”
“是的,我就是那个草包、宋稷......”她挣扎半晌,一拍即合。
狗牙又乐得飞起,一张碎嘴妙语连珠:“为啥你四个姐姐才华过人,而你不行?”
“听说你二姐是智障?看来你和你二姐智商共享吧!”
“还有,传闻你二姐‘床倒屋塌’那事是真的?”
宋若昭忍得心中火气直烧头发:“你如此嘴碎,当心真让你的嘴、碎掉。”
察觉对方不爽,他这才收敛,伸手来讨:“给点牙人钱,我就引荐你去见浅春娘子。”
那双浓眉大眼费劲地写着:“人都还没瞧见,怎么就管我要钱了?”
“宋老弟,怪不得说你草包吧!老行规,新郎君嫖资加倍,得老手带你进去。否则鸨母坐地起价,专坑新人!”
“......”
新人没有优惠也就算了,怎么还专门来坑呢!
她思索片刻:“倒也用不着脱衣服,聊个素的要多少钱?”
“!!”
狗牙震惊,宋宅唯一的男丁宋稷,不仅草包,且患有隐疾!
既然诚不欺我,我也坦然以对。狗牙很是同情:“如此,便收你二十文钱吧。”
宋若昭掏出十文钱,表明只有这些了。
“算你赊账,回头找你要!”狗牙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人。
坊中杏花似锦如织,在微风中漱漱而落,将晚春美景勾勒到极致。二人一路闲聊,穿过半个坊,才到南曲三号门。
狗牙导航结束。
临别那厮叮嘱道:“以后不管平康坊各曲,报我名讳,所有鸨母都不敢欺你!”
“敢问郎君名讳?”
天地间杏花漫漫,那人牙齿比花还白,“我叫,狗、牙、”
宋若昭石化在原地。
这十文钱,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