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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钱要紧,小弟忙握手言和:“二姐夫好,小二姐夫好。家父于饶州任职未归,现下由小弟宋稷代收聘礼,正房七贯钱,偏房三贯钱。”这两个数,犹如生出了密密麻麻尖锐的棱角,在心窝里来回滚动,刺痒难耐,大叔咬牙驳回:“这两个数,不行。”
狮子开口是大了点,但是勇敢的人先享受这个世界,宋小弟眸比金坚:“要是跟以前那样赎身也成,得三十贯,这回你们三个脑袋呢。”
又如遭车轮碾过,五脏六腑俱碎,就快受不了!他压制着内心的狂躁:“七与三,换掉。”
宋小弟迷惑:“那六四?”
“六六。”
回答也很迷惑。
“太棒了,成交!”
超出预期,宋小弟直接爽翻。
宋若昭好奇:“五五不行吗?”
他淡然无味:“不是双数。”
“那六四怎么也不行?”
“两个数不一样。”
“......”
报完价,宋小弟拎走小脏包,见小二姐夫腰间别的蓝田玉佩,纹理精致,便顺手牵羊,“我带小外甥吃东西去了,这个抵饭钱哦。”
小二姐夫面露怒意,欲要上前去讨,被“正房”环住手臂,示意吃亏是福。
瞅见这副光景,宋若昭心想,他是皇帝,身边小鲜肉怎么说也混了个御前侍卫吧。一眼望穿的身份,系统如此蠢笨,竟识别不出来。
还得靠自己读取记忆,破解身份。
她眸光一转,恰巧小鲜肉也对视而来,倒要窥探这何方神圣......
一番读取,对方的识海空白如雪。
怎么读不到眼前人的记忆?如此特例,百年难得一见。
总能顺藤摸瓜吧,宋若昭连忙读取那位天子的记忆库,翻箱倒柜地找眼前人。
连这位天子前些年偷了宋若昭的水壶凑成尿壶成双的损事都翻出来了,对于御奉在旁的侍卫,竟不曾有丁点记忆。
瓜没摸到,倒被藤刺了一手。
“两位夫君,敢问尊名。”想到这趟时空之旅娶了皇帝老儿,还纳了他手下,宋若昭的礼貌多少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太理睬,大老公盘腿而坐,闭目养神,俨然一尊财神爷。
小老公守护在正室身侧,目不斜视,俨然一守财童子。
“都不说话呀……那、那你叫腿毛旺。你穿蓝色素袍,衬得粉面怪妖娆的,就叫蓝色妖姬。”
受害者一号——腿毛旺,长腿一颤,口吻迟疑:“我姓沈,沈大郎。”
听得很想给他灌药,目光对望间,她的眼睛就是测谎仪:“你骗人,只因你母亲姓沈,以此推脱敷衍!”
似有火盆烫了脚,对方即刻虎躯跳起,大有动手之势。
宋若昭赶忙打了个响指化解:“话本里行走江湖还要隐姓埋名的英雄,都会冠母姓,故事听久了猜都猜出来了,你喜欢那以后就叫你沈郎。”
转而望向“小老公”:“你该不会也要编个某郎敷衍我吧?”
受害者二号语调决然:“思服,俱思服。”
窗口下窃听这一切的宋五妹,脚步生风,回去分享故事去了。
不愧是五步成诗的奇才,两个院落一来一回间,长篇巨著已然问世:痴心姐夫抬高聘礼只为追爱、弱智二姐为造人口饥渴难耐、一女二夫左拥右抱戏爱称......
一番波澜壮阔,五妹差点没抢了说书人的饭碗。
听毕,宋三姐搁下解到一半的九连环,匪夷所思:“那位沈郎真为了留下来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