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小看沈蔷了。

    “五姐姐怎能如此说话?你是长姐,妹妹岂会不喜欢你?”

    水润的双眸依然红润,隐隐浮现水汽,似乎随时都会掉下金豆子,看到这里,不少人都心疼不已,相对的,看向沈菱的目光不无责怪,让如此美人委屈掉泪,简直太不应该了。

    “哦,是嘛,秦嬷嬷是母亲的陪嫁嬷嬷,金枝是母亲房里的二等丫头,其余人等全都是母亲安排,她们与土匪勾结,要害我性命,换做是任何人,应该都会怀疑背后有人指使吧?毕竟我跟七妹妹不同,我可不是母亲的亲生的,而是父亲原配夫人的嫡次女,我不过是合理的怀疑罢了,七妹妹马上就跳出来大声指责我不孝,先前母亲一看到秦嬷嬷的尸体就无缘无故指责我杀人,七妹妹却没有任何反应,也难怪我会想岔了,以为七妹妹不喜欢我呢。”

    一席话既阐明了自己的立场,也指出的沈蔷的心机,沈菱始终笑容不减,看向她的目光就跟看啥笑话一般。

    “我,我一开始有些吓到了嘛,人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死人呢。”

    感觉到来自周遭火辣辣的注视,沈蔷涨红了脸,故作娇俏的跺跺脚,一副撒娇的口吻,再一次躲过了沈菱话里的指责之意。

    “死人可比某些活人可爱多了。”

    意有所指的扫一眼她们,沈菱眸光一转:“母亲似乎并不知道秦嬷嬷与土匪勾结,试图要我性命一事?”

    “当,当然不知道了,该死的叼奴,差点害了小五,小五放心,母亲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刘舒涵一脸愤慨,看向沈菱的双眼满是疼惜,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为她多疼沈菱呢。

    “哦是吗?那就劳烦母亲了。”

    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敛下眼的同时紧了紧拳头,还不是时候,只是这点证据根本不可能搬倒这对母女,而且自己才醒过来,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自己初来乍到没有一点背景和实力,现在跟这对母女干上不是最好的时候,冷静,一定要冷静,想要复仇就要忍耐。想到这里沈菱决定先就此作罢。

    “京兆尹的人怕是快来了,孩儿身体不适,接下来就交给母亲了,烦请母亲转告祖母,孩儿明日再去给她请安。”

    坚持了这么久,本就发热的身体已经有些扛不住了,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跟她们玩儿。

    “也好,你受了伤,待会儿我让大夫去给你看看,院子里要是缺什么,别忘记跟母亲说。”

    早就想结束的刘舒涵顺势而下,本想再去拉她的手表示亲热,思及她不久前才摸了死人,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明月,给五小姐她们带路。”

    “是。”

    一个十七八的丫鬟站了出来:“五小姐请。”

    抬首看一眼东陵候府的牌匾,沈菱双手交叠,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齐悦齐萱回身从马车上搬下一个大木箱子才跟进去,侯府门口这出闹剧伴随着主仆三人离开也算是落下帷幕了,只是,经过沈菱这大张旗鼓的一闹,想必很快,皇城百姓茶余饭后又要多添不少笑料了。

    京兆尹的到来,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让东陵侯府再次成为了京城中流言蜚语的风暴中心。尽管刘舒涵平日里八面玲珑,善于周旋于各种场合,而沈蔷也迅速采取了补救措施,试图挽回局面,但无奈的是,悠悠众口难堵,流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开来。

    “东陵侯夫人容不下原配夫人嫡女,勾结土匪害人性命”的传言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刘舒涵和沈蔷的心。这些流言不仅损害了她们的名誉,更让东陵侯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刘舒涵母女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她们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但却又不得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微笑。她们深知,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任何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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