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告诉姊姊把酒倒回瓶里,爹爹不在家中妈妈又和弟弟睡着了,她也不说没人知晓。

    “爹爹若是喝出来怎办?”

    “哪个也喝不出来。”汪氏又睁眼看两个女儿:大女战战兢兢还十分害怕,二女却言语肯定的拿起碗将酒倒回酒瓶轻轻摇了几下拿着出去了。

    不知道她出去做什么。本来想叫人瞧着或者自己去瞧,但三哥儿睡着她不能动也不能叫人,心里只好存个疑惑。

    等到三哥儿醒了,汪氏抱着他去丈夫平日里放酒的地方看,酒瓶安安稳稳放在那里,好像不曾有人动过。拿起来一掂一闻,分量掂不出来,滋味闻起来也还是那个滋味没什么怪的。

    晚上,丈夫从外边回来,不知情的他当然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喝下去。他喝下去的时候,汪氏仔细瞧着姊妹二人:大女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盯着父亲,桌下双手不停发抖,在父亲放下酒杯又伸手实则去拿她脖领衣上的一根草时,她却以为被发现了父亲要打她,紧张的快要哭出来,赶紧扭头看着二女。

    二女儿从始至终都如往常,脸色安静的吃饭,大姊扭头看她,她不畏惧的跟她回对一眼,手从桌子上按到了姐姐手上,眼中肯定的好像告诉她没事不要害怕。大女看到妹妹不害怕她也安静了,等看到父亲只是帮她拿掉了一根草继续吃喝,直到饮食完毕也没发觉到什么,让她们回房睡觉,才露出彻底放心的模样。

    汪氏看到整个事概心头感慨:二女生时说她是一脚登天的宰相。但她在三个子女中学说话最晚,又说的糊涂,比不得同岁孩儿说的清楚。快六岁了,平日里也不爱说话,模样还呆头呆脑谁也叫不应她,就是爹妈亲口叫她,十声她也只应一声。

    看到的人都说怕是她生时在腹中待的时候长,竟足足拖了一个月才出生,比不得生的正满月的孩儿聪明,定是痴傻不精明。

    说的人很多,让汪氏也担心女儿是真的有些傻。

    今天,听到和看到二女的作为,她知道自己错了。女儿非常聪明机灵,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有些不同寻常孩儿的精明,甚至可以说老练狡猾。说主意之前怕她醒着听见责备竟偷偷不留声走到身边瞧她是不是睡着了。大女儿怕父亲喝出来,她却懂的人情世故一样,知道这世间有些糊涂事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弄不清楚的道理。大女害怕的看着她时她镇定自若,皆因她知道那酒是绝对没事的,只要没人说道。

    女儿真是聪明机灵,不愧是一脚登天的宰相,有宰相的聪明和沉住气的肚量。

    汪氏十分欢喜,晚上看女儿们睡觉的时候看到二女想到她才五岁,出主意时却灵活机智,做起事来也大胆自在,没有犹豫害怕,安抚人也是有魄力,瞧起来有个小统帅的风范呐。她不禁喜爱的抚摸还没入睡的女儿头发,夸她真是宰相。

    “做好媳妇,不做宰相。”

    二女爬起来说要做好媳妇。

    “好媳妇?

    这话让汪氏更加欣喜,她长得端正贤惠,但性子是要脸刚强有主张的。她从来不把女子无才便是德和性子温柔百依百顺当做好话,叫她瞧来这话是变着法的骂一个妇人是个愚蠢没能耐叫人随意欺负摆弄的软头货。依她瞧来要想当一个好媳妇必须得聪明伶俐有能耐还得性子强。

    “妈妈定教你做个好媳妇。”

    不知道女儿从哪儿听来的好媳妇三个字记在心上,但这么小年纪就知道做好媳妇真把她高兴地一把抱紧住,发誓立个大志向:以后一定用心教导她,长大了还存着这份机灵劲儿,再寻个好机遇,嫁个人口多的人家,做个能当家做主,相夫教子,有美名声的贤明主妇。

    一眼的睁开闭上,二女就长大了。十七岁,从长得不好看人还说她傻的小丑女子慢慢的长成一朵出水白芙蓉,白嫩秀气,爱说话,谁瞧见都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这让汪氏对她长大后还能存着聪明头脑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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