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还小不懂事,没受过父亲的柴棒捆打,妈妈对你又娇溺。落得你不知礼仪廉耻,你,你今日是没得活命救了。我今天就把你打死了罢。将来到泉下,我与双亲说来,”
“阿姊?”张江六吓得浑身战栗“我才三十啊,他请了一个锦衣卫官来逼我。那卫官扒皮挫骨,挑心挖肺,都是家常便饭,轻车熟路。任谁铜匹铁骨也不行,一盏茶时,就要他面朝阎罗。我能撑多久?阿姊,阿姊,”
“伯父,怎么办?要不要把你们的同盟叫来商量商量?”他边说边往里走,走到菊纯床边,目光凶狠的盯着菊纯,张氏赶紧抱住女儿,他要干什么。
“叫你装死的丈夫出来,否则、父债子还,等着办后事。”
“我还有两大箱,”他回头盯着白哲手里的袖剑,毫不畏惧“今夜若我死在这里,明日,伊王殿下灭你们三族。”
“若是有应答音讯,烦劳到徐府告知一声。”白哲强忍着停手,看他带着张江六扬长而去。
“公子,”白哲回到书房,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络腮胡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他是冲我和大哥来的。管好下人们的嘴,更不许告诉樱儿,去把后院那个小院子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徐府告诉他一声,他想怎样就怎样。”白哲想嘲笑自己,十四年里,楚家人一直没有再来闹,一切看着似乎风平浪静,使他天真的以为楚玟安的儿子是个明事理的,与他那恶人父亲不一样。原来,是等着机会致他全家于死地。拿出来的这三封信都是原件,看楚瑾煊那个得意劲儿,那样犯死罪的东西也拿到手了吧。如今,不只是威胁他一个人的生死了,他们一百多人背后全家老小那么多人口,要是受牵连,轻则流放,重则人头落地,他不后悔也不畏身死,可想想那么多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