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气,“这脾气,我真愁她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钟熠冷笑,“难怪令妹命人追你打,不冤枉,哪有做兄长这般说自己妹妹的?”
宗承良嘿嘿笑道:“你们又不是旁人,再者说,我不说你们不也知道她脾气。也就暖妹妹好脾气,能和她玩一块儿去,自暖妹妹去乡里,她就只能和自家姐妹玩儿。”提到俞慎微,他目光扫了眼左右二人,询问俞慎言,“暖妹妹近来可好?”
“大姐很好,也常提起云姐姐,烦请宗兄代为问好。”
“一定。”宗承良爽快道,又转目看向钟熠。
他知晓钟熠与俞慎微的婚事,也知晓年初俞慎微过继给俞家,当年的婚约也便作废。如今见钟熠听到暖妹妹的名字,眉间泛上一丝忧愁,猜想应该是家中父母有微词。
他笑着道:“难得我们三个碰到一起,城南的菊花开了,明日我们一起去赏菊如何?”
俞慎言如今没那等闲心,借口要院试婉拒,宗承良就硬拉着钟熠陪他一起。
之后,俞慎言才听闻,去城南赏菊的远不止他们二人,宗承良不仅拉上自家的兄弟姐妹,还让他们请了各自的朋友一起,男男女女十几人,分坐两席。全程有意撮合自己的妹妹和钟熠。
俞慎言没敢将这件事告诉自己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