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他笑着将人抱着翻进塌里。

    “白日才好,爷正好不用点灯看你。”

    这样的话除了两人再无旁人听见,下头的小太监早就识眼色的退下去了。

    听着里头有细微的响动,门上又出来几个小太监,壶觞和秋月也意识到了里头正有事儿呢。

    秋月喜盈盈的,很是高兴,毕竟姨娘越是得宠她们的日子便会好过些,她想着,若是日后在诞下一个姐儿还是哥儿,就更好了。

    想着有些激动,转头就去看身侧的壶觞,却见其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何神色。

    秋月撇了撇嘴,心想真是个坏人,手里捧着水盆转身儿出去了。

    一番折腾下来,沈全懿累极了,只觉浑身儿都疼,四肢犹如散架了一般。

    倒是一侧的李乾神清气爽,脸上眉宇间都是餍足。

    秋月和刘氏捧着水盆和帕子进来伺候沈全懿梳洗,李乾已穿戴整齐了。

    沈全懿身上是单薄的寝衣,稍有凌乱的衣襟微散开,细白娇的肌肤上都是青红色的暧昧的痕迹,察觉到炽热的目光,沈全懿娇气的看了李乾一眼,将自己的衣襟收紧。

    端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秋月小心的替她挽起发髻。

    “姨娘。”

    身侧的刘氏忽然低低的出声儿,双手呈上已经缝制好的香囊,沈全懿转头,两人视线相碰,刘氏率先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去,沈全懿带着笑容抓起那香囊,像是献宝似的送至李乾的眼前。

    小女儿的姿态,眼底还是那样雀跃的神情,李乾被感染,心里也高兴,抬手捏了捏沈全懿娇俏的鼻子,笑道:“好啊,爷不算白疼你了。”

    “爷不知道妾的手都被扎了好几次,您瞧瞧。”沈全懿挂着黏腻的语调,难得的搂着李乾的胳膊撒起娇来。

    李乾失笑,脸上也带上关切的神色来,抓起沈全懿的手,看着那纤纤玉指,有几个白嫩的指腹上却有细小的针眼儿。

    他低头张嘴,便亲了亲,温热的触感传来,沈全懿羞红了脸,收回了手。

    他看着沈全懿手里的香囊,绣面儿上的青竹,那竹枝杆挺拔,知道沈全懿绣技算不上好,能绣成这样,可瞧也是下了功夫的。

    他拾起鼻间闻着萦绕着淡淡的清新的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