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翠犯了事,证据确凿,这辈子不可能出来了。”
“现在能救你儿子的只有你,只要你坦白从宽可以少蹲几年笆篱子,有这些钱完全可以支撑你儿子等你出来。”
“但很可惜,你放弃了。”
凉凉说罢,江长远带人转身就走,男人急了。
“你不查当年的事了?”
“给你说句实话吧,本少爷不过是拿钱办事,查不查得出来这钱都该本少爷赚。”
江长远回神,似笑非笑的脸上一片戏谑。
“你可以理解为,本少爷过来只是走个过场。”
“你你、你白拿人家钱,你还有良心吗?”
“至少我这份钱干净,不用让老婆陪别人。”
耸了耸肩,江长远转身继续向外走,张强他们不知江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跟着江少走准没错。
荀中正傻眼了,大张旗鼓从北宁跨越两千多公里过来,就为几句话?
只是很快,他便明白江长远的用意了。
在江长远即将踏出房门时,神色变换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可以说,但你怎么保证我儿子一定会得到照顾?”
“你没资格和本少爷谈条件,要说就说,别浪费本少爷时间。”
江长远唇角一勾,回身时脸上满是不耐烦。
“什么话?说的什么话?我们江少的人品是你能怀疑的?”
“也不去北宁打听打听,江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会差你那点钱?”
“我们江少放个屁,北宁老百姓都会说是香的,你丫竟然敢质疑江少?”
众小弟瞬间来劲,要不是江长远制止,他们还能叭叭到天黑。
荀中正眼角抽搐,越看江长远这群人越像三等功。
男人很是生气,明明该江长远求着他开口,为什么现在对方才像是大爷?
可他儿子在北宁,相当于在对方手中,又不得不妥协。
“我说……但要这位警探保证。”
“你如果如实交代,没有隐瞒,算是自首,我可以帮你申请减刑。”
有了荀中正打包票,男人才松了一口气,将他所知道的当年事一五一十吐露。
他和阿牛是情敌,仗着老爹是村长所以他先抱得美人归,但水牛坳的生活水平确实不咋地。
加之他爹生病要一大笔钱,秦翠方才出去打工,阿牛也跟着去了。
当然他在家里也是担心,可阿牛独身一人,没法拿家人威胁他,只能每月一次的电话里警告秦翠别给他戴帽子。
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有一天这顶帽子是他亲手给自己戴上去的。
“三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阿牛和秦翠突然回来,当时他俩手挽着手,我当时就……”
“说重点。”
江长远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来听八卦的。
男人气结,缓了一会方才继续说道。
“他俩回来就说要带我赚大钱,那时候我丝毫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人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