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我。

    我看见黑色官靴慢慢逼近我,他的绣有紫红色暗科花官服在我面前摇晃。我知道那是涣西,“小芹,你疼吗?”他关切道,把我扶起。

    “不疼不疼。”我尴尬地笑笑,看向身后那两个被家丁擒住的奴婢,“放过她们。”那两个奴婢这才知道我一直在树上听见她们说话。所以神色有些窘迫。

    “放过她们?”涣西表情难以置信:“难道你没有听见她们如何说你?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驳?”

    “辩驳什么?你们都把我看成一个疯子。”我语气淡淡,实则伤透了心。

    涣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所以,你在树上,这是你自残的方式?你的手~”他的目光落到了我被烫伤的手上,心疼地握住。

    我却摆脱开他的手,一个人在他面前踉跄地走,这一个举动和他生分起来。他的表情有些牵强:“既然你想走,我不会勉强你。”

    我很清楚的听见这些话,心还是有些痛意。涣西他是想让我走的意思吗?他认为我得了疯病,所以不要我。

    我伤心欲绝,晚间发了烧。这滚烫的感觉像是有火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在昏迷中呼喊着涣西的名字。

    秋韵听到了房里的动静,过来看我的时候,被我身体的温度吓了一跳,她于是叫来了涣西。

    我迷迷糊糊中感受着涣西用带着凉水的包敷在我的额头上,耳畔是他关切的话语:“你大概是在树上着了凉,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我虽然内心有几分感动,但是仍然生硬地推开他的手,嘴硬道:“你不要管我,让我死。”我的倔强让涣西变了脸色,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以前婆婆在世的时候总说我们是两头倔驴。

    “小芹~”他语气无奈:“如果你死了,我可不给你安葬。”

    我却较了真:“对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啊,你巴不得我死。”

    “小芹,你就真那么想我?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涣西坐在我床边,继续忧伤地诉说:

    “那个生辰宴会上,樱落是吻了我,事后也表明了她的心迹,可是我婉拒了她,怕你伤心,于是我就给你喝迷乱心智的药,让你渐渐忘了那一天发生的痛苦的事,我还让周围人不再提起,因为那一天你哭了。”

    我的内心有些动容,耳畔却听到涣西继续失望道:“可是你伤了我的心。”

    我的心有些慌乱:“这些不是你想的那样,涣西,你相信我,那银白头发妖怪其实是个神仙,我和他只是朋友~”其实我知道说这种话出来被人都会不相信的,当成我说的胡话。

    果然,涣西微皱起了眉。

    “不要再说了。”涣西最终还是打断了我的话:“睡觉吧。”

    他轻轻地为我掖好被子,但是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有几分不相信的。

    “你撕坏了那幅樱花图我不怪你,但是樱落的狗死了,无论如何你明天还是和她道个歉吧。”涣西最后留给我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樱花图?我什么时候又撕了樱花图?我的心有些莫名奇妙起来 ,想到樱落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头疼。因为樱落做这些事情再不是我眼里的那个樱落了,她依然外表优雅大方,可内心,真让人琢磨不透。

    但我的心仍是空落落的,我不在意别人污蔑我,但我最害怕的是涣西对我的冷漠的态度。

    但涣西让我给樱落赔罪,我又怎好不去做呢?

    第二日我去樱落的府邸,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屋里的屡屡琴音,如微风细吟一般,十分的悦耳。 让我想到了像光点敲打花瓣的感觉,时光在那一刻凝结,花朵被风扶动着飘摇而下,零星落下几片花瓣。

    我突然产生一个幻觉,穿着素衣的女子感伤花瓣的凋零,手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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