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拇指和食指将小芽拎下来。”胡光启耐心告诉我。

    此时他抚了一下额间的汗,看来,他已经采摘了好些时候了,清言给他擦拭汗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茶篓里的茶叶选的很好,都是很绿,看上去很鲜嫩的。

    我玩心一起,就对胡光启说:“我们来比比谁采得多吧。”

    “好啊。”胡光启笑道,于是配合得撩起袖子,跃跃欲拭的样子。

    “那我和小姐一起。”秋韵靠近我。

    “我也和姐姐一起。”清言走向我,抿嘴而笑。

    “啊!你们三一起欺负我,不过未必能赢我。”胡光启夸张道。

    采摘的时候,为了公平起见,胡光启重又换了一个茶篓,我们还真得比了起来,胡光启在我们面前表现地格外专注,他此时不像是个才子,倒像是个玩心大起的孩子。

    赶在日落之前,胡光启摘得没我们多,毕竟人多力量大。胡光启启逗趣地做了一个揖:“愿赌服输。我采摘的都给你了。”

    我也不客气地拿下了,他却在一旁笑道:“改日登门拜访的时候我一定要喝你制的茶。”

    “一言为定。”我说着,两眼看向篮子,却发现篮里的茶叶形态不一,种类多样,忙请教胡光启。

    他耐心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属于绿茶种类。像这一种有毛,深绿带一点黑的是毛尖,而这种黄绿色,扁平的是龙井。蜷曲的,是碧螺春。”

    “那你教我如何让茶叶保持其原本的绿色?”我请教他。

    “将鲜叶经过摊晾后直接下到一两百度的热锅里炒制,能保持绿色。”一路同行的时候,胡光启告诉我。

    走到一个路口,与他们道别后我突然感觉到胸口很闷,许是今天太累的缘故吧。我倚在一棵树,呕吐了起来。秋韵忙过来为我捶背。

    就在她为我捶背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的月事好像两个月没来了,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