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我的长长的发,感动道:“小芹,有劳你了。”
“婶婶,不要那么说,我早已把你当亲人了。”然后,头枕在她的腿上,任她温柔地抚摸我那长长的发。
“如果涣西娶了你,一定是他的福气。”她继续道。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我甜甜地笑了。心里也想念起涣西来。
小狗花花在婶婶的脚边,仰着头,放佛那水汪汪的眼睛看出了我眼里的憧憬,它的嘴咧着,舌头吐出来,似乎在对我笑。尾巴也一直摇摆着。灵性的让我喜欢。
我一直都喜欢花花,因为它是我救回来的,那时候的它无助的在雪地里爬行。眼睛四处张望着满是惶恐。我救它,是因为它和我一样,是被遗弃的,我不喜欢看到遗弃的生命在雪地里就那样凋零。
我于是就成为了它小妈妈,还给它取了个喜庆的名字,花花,因为繁花似锦。
想到这,不禁更喜欢它了,和它眼对眼。然后调皮地眨了一下眼。却被婶婶看在眼里,她玩笑地揪了一下我的头发。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嘻嘻地笑了起来,婶婶视作为小芹的难得一见的调皮,于是也笑了起来。
所以在涣西赶考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我和婶婶相依为伴。婶婶和我一般都坐在床边刺绣。婶婶绣工很好,凤凰,牡丹,鸳鸯。她总是让我带到集市上去卖。
因为她腿脚不便。
于是我就卖起了刺绣,通常五文钱一幅,买的人很多,都觉得物美价廉。于是在集市上从早待到晚,会赚很多钱。晚上回去前,我总是会到位于集市中央的一棵心愿树下,把自己用红色心愿纸写上的心愿远远地抛了上去,因为那是沾了许多心愿的心愿树,据说很灵验。来心愿树下许愿的人很多,有的人的脸上虽然看上去历经沧桑,但是许愿时候眼睛却像信奉佛教那样虔诚。
有肚子挺得很大的孕妇,因为身体不方便,我想帮助她,但是她却执意要自己投上去,因为她说,只有自己这样做了才灵验,还有面目黝黑的老农,我经常看见他,他也经常看见我,所以我们聊起天来,他告诉我,他盼望有一天他的儿子会回来,因为自他儿子十八岁那一别,已经十五年了。
所以每一个人都会有他的期盼,每个人的期盼也都不一样,因为每一个人的经历不一样,他所遇到的,都是环境所给予自身的安排,或无奈,或开心,每个人心中都是有一种希冀的,只要希冀在着,那他一定是会对未来有所期待的。
虽然这只是一棵小小的心愿树,看似普普通通,但是它却寄予了人们心中的情感。那么在我们来许愿的人心里,它就是一棵仙树了。
所以我周而复始的抛上自己的心愿。
然后再虔诚地祈祷。
通常心愿是两个。
愿涣西金榜题名,婶婶早日康复。但我总觉得在树上有一双眼睛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我。抬眼向树上看去时,却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只有想到这是心里的幻觉。
如果一天我卖完刺绣的时候很放松的时候,会一个人走在我曾经经常和涣西去的草地上,那上面绽开了很多小巧玲珑的小野花,我喜欢躺在上面,一个人看天上的变化的云朵,这一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在我面前我看见了一个小野兔,我想抓回去去炖汤,可以给婶婶补补身体,可是就在我跑得很快的时候去抓它,它突然弹跳着向前,再看不见身影,我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向前面寻找。
“兔子不是这么抓的。”当我重新看到兔子的时候,它被一个高挑的少年拎在了手上。
说实话,当他把兔子给我的时候,我也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因为天已经黑了。我只记得他的声音,以及他的嘴角绽开的笑容。
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后,他就走了。
其实我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