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东西要来了!要来了!”老六动弹不得,还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齐师傅警告道:“老弟,你要是再敢多嘴一句,涉案笔录上多加一条,传播封建迷信。”
我这时候也拿起两只棋罐子,放在老六眼前晃了晃,问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老六偏不答话。还死死瞪着我们身后的水池。
所有人下意识地回头看看水池。一池黄绿,波澜未惊,并没有什么异样。
见老六不再反抗,齐师傅也松开他,拍拍他的脸颊,想问他更多事情。
但这会儿,老六又像一贴狗皮膏药,紧紧粘在地上,任谁拉他也不起来。他还嘿嘿笑着,说地上真凉快。
“得,又发病了。”齐师傅扶额,我第一次在师傅脸上看到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师傅,我觉得不太对劲。”我蹙眉。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但我此刻心神不宁,蛰伏的危机感在骚动。它似乎正沿着神经末梢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忽然,身后。
我听见一阵令人发毛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