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吏士离心,非晃能节制。”

    赵彦神情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军吏当面拔剑呼喝的场面,就连的长随也见怪不怪。

    只是问:“公明既然愿意奉诏,能说服多少吏士南下讨贼?”

    徐晃长拜:“恳请赵公体谅。”

    赵基这时候缓缓拔剑,也不管这红脸、黑脸、白脸的游戏,盯着持剑的那个军吏:“我懂你的顾忌,我也担忧南下后你们在后作乱。谁不想去,就拔剑,与我决斗!”

    徐晃抬头看赵基,就劝:“某为将军故吏,岂可举兵背离?若有天子明诏,徐某又岂会如此?”

    做人、做事的底线不能突破,可以踩着这条线做事,但真不能突破。

    寒门出身的县吏,又被杨奉等人裹挟过,徐晃必须格外注重个人的形象与道德。

    赵基瞥一眼徐晃:“我不是有意刁难,今日天黑前必须渡河南下!寻常吏士无知,此事也与他们无关!谁不想去,就拔剑,与我出门决斗!”

    “赵公可以担保,斗剑而死,绝不牵连家小宗族。”

    “哼!你是赵公侄孙,我等谁敢下狠手!”

    另一个军吏也是缓缓拔剑:“我等敬重赵公忠烈,你这小儿再如此放肆,莫以为我等是好欺辱的。”

    赵基缓步上前背对赵彦:“赵公,河东志士性情刚烈,非言辞所能动摇。”

    “斗剑决胜即可,不可伤及性命。”

    赵彦看着徐晃:“公明以为如何?”

    徐晃回头看其他军吏,目光交流一番,就说:“也可。”

    赵基也看徐晃:“这里,还是集合吏士,在屋外决斗?”

    “为免误伤赵公,我去召集吏士!”

    一个军吏大声开口,不见赵彦反驳,就拱手,转身快步离去,出门就呼喝:“集合吏士!”

    门口处的唐宪不见赵彦反驳,更是无所谓对周围虎贲笑了笑。

    这些选拔而来的虎贲是各县勇健,此刻也都相互传递笑容。

    不多时三百多人集合,多持军械围在屋舍前,那军吏快步进入屋舍,拱手长拜:“赵公,吏士集结。”

    持剑军吏歪头狞笑审视赵基,赵彦起身:“正好老夫也想看看阿季剑术,公明请吧。”

    “赵公请。”

    徐晃侧身展臂,赵彦也不怕被挟持,就从徐晃身边经过,其他军吏也后退让开通道。

    这些军吏跟着徐晃簇拥赵彦走出,赵基也提剑走出来。

    韩述迎上来,手里拄着缴获的斩马剑:“屯长?”

    “只是剑术决斗。”

    赵基也不解弓,径直来到场地中间,转身看军吏团队:“你们一起来?”

    “休要猖狂!”

    最先拔剑那军吏迫不及待就出列上前,来到场中还不忘观察赵彦与徐晃。

    不见他们开口,就盯着赵基:“斩获五十级,该不是杀良冒功吧?”

    “你该为徐公明的礼貌而感到庆幸。”

    赵基说罢就提剑上前,对方双手持剑,持剑点刺前压,企图逼退赵基。

    不想赵基脚步不停,只是斜撩一剑后发先至,迅疾如风。

    铿锵一声脆响,对方战阵长剑被斩断,赵基的剑已落在对方肩头:“你欠我一条命。”

    这人脸立刻就涨红了,只是盯着赵基手里的宝剑,眼睛发红,气喘如牛。

    赵基侧头去看:“还有谁?都一起来,早些打完早些渡河!”

    原本只有两个军吏拔剑,这下又有三个军吏拔剑。

    赵基当面的军吏弃断剑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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