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青高兴地吼一嗓子。

    对上许知意的眼神,他立刻噤声,继续替祁西洲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渍。

    光是处理伤口,就用了两个时辰。

    重新换过新的被褥,海青才将祁西洲放在床上。

    祁西洲迷迷糊糊间,一把握住许知意的手腕。

    “母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