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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怀安回头,恶狠狠瞪一眼口无遮拦的林姨娘。

    “闭嘴!这事若传扬出去,影响的可不止她一人的名声!”

    林姨娘这才后知后觉地闭上嘴。

    太子在,没人敢轻易上前。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祁西洲瞥一眼身侧裹得跟粽子似的许知意,寒着声低声问。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许知意摇头,使劲用双手搓着脸颊。

    祁西洲不明所以,但总不能一直待在床上。

    “皇兄,我无事。”

    他翻身坐起,扯着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

    轻纱床幔轻轻掀开。

    祁西洲冷着张脸,眸中似凝了层冰霜,周身肃杀之气令得许怀安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墨发凌乱,衣衫散落,雪白被褥间血迹点点。

    刚才还一脸淡然的许知意似乎是受到了巨大惊吓,缩在祁西洲身后抖若筛糠。

    藕荷色的肚兜微微滑下,香肩半露。

    太子垂眸。

    非礼勿视!

    “穿好衣裳给我滚到花厅来!”

    许怀安怒火中烧,可顾忌着太子在场,难听的话到底没敢说出口。

    众人离开,房门被重重阖上。

    许知意注意到祁西洲后背的伤。

    新旧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腰部一条深棕色微微突起的伤疤似蜈蚣般向他的小腹蔓延。

    “这是被长枪刺伤的?”

    许知意伸出手,摸了摸。

    “别碰我!”

    祁西洲回头,却见身后的女子面带绯色,眼尾泛红,倒真像被他蹂躏惨了......

    祁西洲气极,伸出手,正欲掐上她纤细的脖颈。

    锦被滑落,祁西洲注意到她身上新旧交错的鞭痕,神情微滞。

    “你是许府奴婢?”

    许知意轻笑,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淤青和鞭痕,突然间冒出些恶趣味。

    “喜欢看?后背的伤更多,你要不要看?”

    她赤足跳下床,身材纤细,个头娇小。

    见祁西洲一直盯着自己,她假意就要脱去身上肚兜。

    “不知廉耻!”

    祁西洲偏头,紧闭双眼,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许知意耸肩,无所谓地朝衣柜的方向走。

    可别把小鱼儿憋死了。

    原本安排她守在厢房,是为了防止有其他人闯入坏事,哪成想这狗男人醒得这样快。

    衣柜打开,看到几乎不着寸缕的许知意,小鱼儿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许知意若无其事地取出件浅绿的罗裙,朝她使了个眼色。

    祁西洲的眼睛依旧闭着。

    “父亲唤我去花厅,你打算留在这里让我独自一人面对?”

    见祁西洲不为所动,许知意幽幽叹了口气。

    “唉,我原本安安份份在自己房中绣嫁衣,却无端地被人打晕带来此处。”

    “呵,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错,可有证据?”

    许知意捂着胸口,哀怨地看一眼祁西洲。

    “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人?那......抱歉了,我不光有证据,还有证人。”

    小鱼儿从衣柜里跌出来,红着张脸,头垂得低低的。

    “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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