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发生这样的事情,罪责都很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接受不能的父女俩,眼皮一翻当场就要晕过去。
倪庆国、倪芳俩人一人一手掐人中,总算是让这口气缓了过去。
“思琪爸,这个时候您可别晕了,要不要周旋您可得赶紧拿主意,越晚事情越不好周旋,当然,也有可能所有钱全打了水漂,您好好想想。”萧元兵认真道。
“周旋,当然周旋,不求将人救出来,只求给她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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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可不知道新县的事情发酵的这样快。
在汽车上悠哉悠哉时间来到了中午。
她刚将包裹着饭盒的布袋打开,看到刘婶藏在里头的小布袋。
300元现金和一张字条。
【丫头,这钱当面给你,你指定不要,可叔婶不能干这样的事儿,这钱就当是买家具的钱了,你拿着不要有负担,叔婶没吃亏还赚了不少呢,你叮嘱的事儿叔会替你看好的,若真走投无路,你阿旺哥还在江城,找他,指定给你解决。】
林薇看着这字条心暖暖的。
见她红了眼眶,林源安慰着,“姐姐,别哭。”
“嗯,你刘叔刘婶担心咱没钱用,给咱送了钱,咱得记得刘家人的这份情,以后一定要报答回去。”
“好。”
林薇将钱收好,一路浑浑噩噩的终于在下午3点时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江城毛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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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林晓梦就在江城毛线厂工作,是生产科的一名小领导,住的是毛线厂分给她的职工宿舍。
因为这一片几乎全是厂里的同事,林薇下车后买了几份礼物,再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姑姑的住所。
只是人还没进去,就看到小院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里面时不时还迸发出争执的声音。
“往别人褥了上扔烟头你缺不缺德,我这褥子都烧成啥样了,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这一片的褥子全得被烧了。”
“你才缺德,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把褥子晒在那个地方,我烟头也烧不过去。”中年男人满不在意的说。
中年女人指着他就开骂,“你蛮不讲理,褥子是我先晒的,你烟头是后丢的,况且褥子晒的那个角度,你若不是故意的,根本不可能烧成那样。”
中年男人浑不在意,“你说我是故意的?我还想说你是故意的呢?你一个人住一间小院,褥子才多大,不在自己家晒,成天晒在我院外头,不就是想给我看吗?你就是……。”
“你住嘴,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