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殷翎的目光落在一套红色的衣裙上,“就这套吧,昭儿穿红色的最好看!”

    “是,母亲挑选的自然是最好的。”

    “昭儿真乖,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宫自会疼你,你既然喜欢长离那孩子,本宫就如你所愿,明日宫宴上本宫让太后给你们二人指婚如何?”

    殷翎含笑望着风玉儿,虽是询问,却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风玉儿心中狂喜,脸都羞红了,“全凭母亲做主!”

    “明儿是个好日子,好生打扮一番,时候不早了,本宫也回去歇着了,不必送了。”殷翎屁股还没坐热就起身了。

    “恭送母亲!”

    风玉儿不敢怠慢半分。

    殷翎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眉头微微一沉,“本宫好像说过,昭儿不喜欢抹口脂,她也不用抹,天生娇颜…今儿是谁给郡主上的妆?”

    风玉儿咬牙强忍着不让身体发抖。

    “谁?!”

    殷翎再次开口,屋里温度骤降。

    “回长公主,是…是奴婢!”

    一个婢子哆哆嗦嗦的跪下。

    “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都给本宫好生伺候着,再有下次,本宫决不轻饶!”

    “是!”

    殷翎松手,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昭儿不拍,母亲最疼你了。”

    风玉儿连连点头眼神闪躲,直到殷翎离去这才敢抬头。

    外面传来的求饶声和板子声让风玉儿浑身一颤。

    “太吵了!堵住嘴,打死扔去乱葬岗!”

    风玉儿一脸荫翳吩咐着。

    屋里奴婢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口脂…分明是郡主自己抹的,娟儿还劝了,郡主还打了她一耳光!

    “都给我滚出去,滚!”

    昭儿!念昭!都死了这么久,还阴魂不散,喜欢红色的不是她,不爱涂口脂的也不是她!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风昭昭的替代品!

    可那又如何,风昭昭的一切现在都是她的,郡主的头衔,还有离亲王,都是她的!风昭昭就是个失败者!她风玉儿才是胜利者!

    明日,明日她就能得尝所愿!

    宫里,昭娇一夜未眠。

    那些针孔特别深,一碰就疼,她怎么躺都不行,只能靠床坐了一宿。

    “小姐,您好歹眯一会儿!”

    银扣也跟着一夜未眠,小心翼翼伺候着。

    “天都亮了,罢了,给我上药吧。”

    “是!”

    银扣也不再劝,上药的时候格外小心细致,动作则很亲柔。

    “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的,记住我昨天说的话,今日不管谁问你,你的回答都只能是你什么都没看到,明白吗?”

    昭娇趴在枕头上袒露臂膀咬牙忍着疼让银扣上药。

    银扣的手顿了下,随即点头,“奴婢记住了!”

    徐小姐脸上的巴掌是自己打的没错,可这一身伤却是念昭郡主…

    屋里很安静,还有些凉意,炭盆早就熄了,也没人进来添火,这儿是凤翔宫,昭娇不是宫里的主子,亦不是客,银扣也不好去指使凤翔宫的人,只能默默陪着。

    药上好昭娇就起身收拾了,脸上红肿消褪了些,但青紫色的掌痕却越发明显。

    “小姐,奴婢帮您用脂粉掩一掩吧…”

    “不用,这样挺好!走吧,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她还嫌没昨天看着吓人呢,只是现在再来两巴掌痕迹太重太假,不过也够用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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