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便邀请他来家中吃便饭。

    然而没想到遇到如此尴尬之事!

    “你放心,你与悦榕的婚事,绝对不会作废!”陆父到了书房,斩钉截铁地对谢礼文说。

    被谢礼文撞见大夫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陆父如今才升职到户部,上峰又不是很喜欢他。但凡处事出一点错,有可能这辈子便不能再往上走了!

    谢家虽然落败,但世家的威望还在,朝中也算有名气,若是谢家人以此事为由参他一本,那他户部的肥差肯定就没了!

    “是晚辈无能,让您和大夫人操心了。”谢礼文躬身行礼。

    “悦榕对你期待甚高,你万不可辜负她!”陆父虚虚扶他起来。

    “您放心。”

    待品了半盏茶,书房外传来脚步声。

    是陆悦榕来了。

    “大娘子。”谢礼文站起来,深深看向她。

    陆悦榕眼尾还挂着红,脸上多了几分忧愁,“谢郎君。”

    陆父一看女儿的眼神,便知道她并没有改变心意。

    “为父去一趟雪隐,你们便在这儿说会儿话吧。”陆父将空间给了他们二人。

    陆父一走,陆悦榕便哭声道:“谢郎!”

    谢礼文连忙上前抱住她:“悦榕!”

    两人在这段时间,已经私会了好几次,陆悦榕完全不反感他与自己的接触。

    “刚才你听到了多少?”

    其实谢礼文还真未听到多少,但最后大夫人十分看不起他的那句反问,被听得结结实实的。

    “未曾听到多少,你别担心。”

    陆悦榕哭哭啼啼的:“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我知道。”谢礼文帮她拭泪。

    “我爹……我爹怎么说?”

    谢礼文眼光一闪。

    “谢郎?”陆悦榕见他未回,从他怀中扬起头来,“我爹难不成也看轻你?”

    谢礼文未答,眼神虚浮。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悦榕,是我配不上你。”谢礼文叹了一句,他还微微松开了抱着陆悦榕的手。

    陆悦榕死命抱紧了他,“不,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谢礼文苦笑一声,余光看她:“是旁人都这么觉得。”

    “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你前面说有一个法子,在任何时候都能保住我们的婚事,是什么?”陆悦榕追问他。

    谢礼文撇过头去:“别问了。这事儿对你不利,我是不会做的。”

    “你告诉我!只要能嫁给你,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