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上一拍:“当然是厉害!玉衍,你这哪里寻得的名医!”

    他如获至宝,拿着那药方有些爱不释手。

    “哎呀,这药方用药真是妙极,早先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五色石脂与蝎毒,竟是刚巧两两相撞后对你的症!”

    妙,实在是妙!

    饶是周玄宁学医多年,自问天下无敌手,却也未想过还可以如此调配。

    他眼眸满是欣赏,转而又想到什么,骤然看向容玉衍,“但……单凭这药方也太单薄,她是不是还给你做了什么?”

    方才一来,便已觉得这暖池没那么热了。

    容玉衍冷眸淡淡扫过他:“施针。”

    “她竟敢给你针灸?!”

    周玄宁惊上又惊,瞧着那药方更是佩服,“药材入体,却不能疗愈经脉,以往我想帮你调配,却如何都是治标不治本。”

    以往不是没有用按摩刺激穴位,可效用却微乎其微。

    周玄宁赞叹一声,眉眼染上深色,吊儿郎当瞧着容玉衍。

    “你可知这针灸并非那么简单!你体内经脉碰撞,若是差之毫厘,你今日便已殒命!”

    这也是为什么周玄宁迟迟不敢拿容玉衍动手。

    “即便是我……也只能勉强下针五六。”周玄宁敛眸,染上几分认真,“要扎准穴位,避开经脉与乱窜毒素,绝非易事。”

    容玉衍挑眉,冷嗤:“你技术不到家。”

    就方才女子的针灸,几乎是眨眼间几十根银针而落,有这么难?

    周玄宁白眼:“我乱说,你上地底问我师父去!能给你治病的绝非常人……”

    可他却未听过……

    周玄宁后知后觉,忙认真追问:“你知不知晓此人身份?”

    容玉衍眸色从容,波澜不惊地将五弦琴琴弦接上,一语不发。

    周玄宁正着急,却见外面匆忙闪入一道身影。

    “盟主!那两位女子……跟丢了。”

    酒青懊恼跪在地上,“还请盟主责罚!”

    容玉衍不置可否,他眸色未变,淡然扫向酒青,不以为意道:“下去吧。”

    若真能跟住,那女子也不会来得如此轻易。

    身侧,周玄宁手中玉骨扇一收,唇瓣扬起一抹浅笑,“还真是有点手段。”

    ……

    回到相府,已过午膳。

    柳依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憋了一路,经不住开口:“小姐,您要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

    姬婳弯唇。

    柳依依这才猛然呼出一口气,天知道,被那个人带下去的时候她急坏了,就怕姬婳出什么事。

    好不容易看着她全须全尾地出来,又说后面有尾巴跟着她们……

    “小姐,这些人太吓人了,先前在山上时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话掉脑袋,还连累了小姐……”

    “还有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他们那么可怕,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和他们讲条件……”

    天知道,她当时真是怕死了,那人武功高强,一看便是杀人如麻的魔头。

    姬婳瞧着她叽叽喳喳,唇瓣笑意愈发温柔。

    这辈子柳依依还没有受那么多苦,性子竟也比前世见面时要活泼天真得多。

    她笑道:“记住了,今日之事,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就算是晚上睡梦,也须得守住秘密,知晓了?”

    “知晓了!”柳依依笑眯眯点头。

    姬婳走进房内,眉眼这才染上两分倦意,她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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