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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胡三奇说过,他帮我家布置过禁制,身上带邪的人进不来,除非,是你自己请他们进来。

    而且,胡三奇还告诉过我:要小心六种人——妇女儿童老残兵,要饭花子文书生。

    这种人最有可能带着邪进家。

    我妈,我奶,加上还有一个没从车里下来的小弟,我爸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还定过伤残,有残疾证。

    我爷要是“请”他们进来,不就把前面那几种人凑全了吗?

    可我想挡着我爷,也已经来不及了。我爷最后只是往狗身上看了一眼,就走到了车边:“还不进屋都等啥么?”

    “小孙,走跟爷爷进屋。”我爷过去拉开车门,把车里的小孩给抱了出来。

    那是,我爸妈进城之后生的二儿子,名叫谢天纵,比我小了四岁。

    我爷也喜欢这个小孙子,他每次来都是我爷去给他开车门,我爷不开车门,他都不下车。

    我爸妈和我奶奶进门全都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谁都没多看我一眼。

    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身上冷不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也不敢多想,赶紧进了屋,找了个距离胡三奇神位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明知道胡三奇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但是坐在这里却能让我安心不少。

    我爸的屁-股刚一挨着凳子就说道:“快点吃饭,早点休息,天纵明天还有课,我们得起早回去。”

    我爷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拍着桌子骂道:“你个瘪犊子说什么呢?”

    “谢允,不也是你儿子吗?他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他,你问过一句没有?”

    “瘪犊子玩意,有你这么当爹的没有?”

    我爸还没说话,谢天纵就哇了一声哭了:“爷爷,我一来你怎么就发火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天纵,乖,我不是……”我爷手忙脚乱的去哄谢天纵,我爸妈也不说话了,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

    本来我爷是想让我跟爸妈住一个屋里,晚上好说说话,我发觉不对之后,哪还敢跟他们住在一个屋里,说什么都要自己睡,我爷看拗不过我,也就不再提了。

    我进屋之后就用红腰带从里面把门给捆死了,怕的就是晚上真有什么进来?

    我不能出马,也学不了法术,胡三奇就教了我不少民间辟邪的办法。

    至于,这些办法有没有用?

    我只能说,这些办法就相当于“偏方”,有时候偏方能治大病,有时候就是个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

    用红腰带栓门就是挡鬼的土办法,我也是第一用根本不知道能不能起什么作用?

    我睡觉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敢脱,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时间一长,我也坚持不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之后,就觉得身边有个凉冰冰的人在挤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贴着人的那条胳膊已经被冻得发麻了。

    我趟在炕上就连大气都不敢出,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睁开眼睛往身边瞄了过去。

    我虽然是自己住一个屋,但睡得也是农村大火炕,热得很。

    东北大炕都是通着整个屋子,屋子有多长炕就有多长,一个炕上能睡七八个人。

    我原本贴在炕头上躺着,等我睁开眼睛看的时候,我爸妈和我弟弟,全都直挺挺的躺在炕上。

    活人在睡觉的时候,再怎么也不会把身子挺得像是用尺量过一样笔直。

    我刚往旁边看了一眼,炕上的几个人就齐刷刷的转过了头来。

    我看不见四个人的全貌,却能看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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