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

    傅直浔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他?”

    明舒一时语结。

    傅直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与我何干?”

    明舒愣了半晌,才冒出一句:“那你今日怎么来了?”

    傅直浔唇角勾起:“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明舒瞪大了眼:不是你堂弟出事,你才过来的吗?

    “夫人有请,我如何能不来?”

    很是暧昧的话,可明舒却听不出任何情意,她是愈发搞不懂这未来的心机宰辅了。

    敲门声响起,下人送来了龙雀宝刀。

    四尺长的大刀,还未出鞘便透着凌冽的杀气,而杀气之中又有一股凛然正气,妖鬼见之则服。

    难怪能净化院中的尸气。

    明舒想要拔刀一瞧,谁知那刀极重,她使上吃奶的劲,刀愣是纹丝不动。

    正要让木樨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刀柄,随即寒光闪过,宝刀出鞘。

    傅直浔举刀打量,慵懒的神情多了几分严肃。

    明舒注意到他拿刀的姿势,很熟练,也很随意,加上那日在老夫人院子里他露的那手,她几乎可以断定:

    傅直浔功夫深不可测,而惯用的兵器是刀。

    “一般。”傅直浔评价完,随手将刀放在案上。

    “你见过更好的宝刀?”明舒脱口而出。

    傅直浔勾了勾唇,觑她一眼:“没有啊。”

    明舒:“……”探他的底,可真不容易。

    不探了,干正事。

    她以朱砂画符,符纸半晌才冒出些火星子。

    她确定宝刀在净化方尊里的尸气,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来。

    至于如何修补封印……暂时想不到法子。

    而除了那副帛画,明舒没再找到残留清气的古董,可见捡到了一只撞死的兔子,不代表还能捡到第二只、第三只。

    *

    从西院出来,经过中院,里院似有哭声传来,但隔得远,听得并不真切。

    可假山后,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明舒倒听得明明白白。

    “你说这回姑爷跟大小姐吵,是为了三少爷被赐婚的事?”

    侯府大小姐是大房长女,两年前嫁给了宁王三郡王,对于如今的定远侯府来说,也算得高嫁。

    念及昨日云夏的提醒,明舒本不想沾大房的事,无奈那两人讲的是自己,便不由驻足听了一耳朵。

    “是啊!姑爷说那位公主是太子看中的人,如今嫁进侯府,侯府就成了太子的眼中钉,连累王府也受牵连,王爷前两日去东宫,太子都没见王爷。”

    “这不至于吧……兴许是太子恰好有事?”

    “至不至于咱们做下人的也不清楚,但大小姐入王府两年,都不曾有身孕,又不许姑爷纳妾,姑爷本就心有愤怨,三少爷娶公主的事,刚好撞上了。”

    “哎,侯府也不知怎么回事,夫人也好,少爷小姐也罢,子嗣如此艰难。”

    ……

    “还要继续听吗?”傅直浔清冷的声音传来。

    明舒正琢磨着那句“侯府子嗣如此艰难”,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差点忘了,傅直浔还在身边。

    明舒收起八卦心,赶紧疾步离开。

    等回了东院,她想了下,对傅直浔说:“我既嫁入侯府,一定本本分分,绝不会辱没侯府和夫君的名声。”

    傅直浔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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