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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猫三个字带着戏谑,文幼走到温锦身边。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温锦高出不少。

    垂目看着温锦的时候,就带着不加掩饰的高高在上:“把自己比喻成流浪猫?温锦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物化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她抬眸看向盛炀,像是嗔怪又像是提醒:“盛炀,你好歹也教教她,别什么不入流的标签都往自己身上贴。”

    盛炀眉梢微挑,他松开原本拉着温锦手腕的手,自然而然走到文幼身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别太看得起她,女性主义不适合她,对她而言物化不物化没什么差别,只要好处够了就行。”

    他语气云淡风轻,随口一句话就将温锦贬低到了骨子里。

    文幼被他这话逗笑,唇角勾起,瞥了温锦一眼:“那还挺悲哀的。”

    温锦站在进门的位置,她面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脊背更加挺直。

    她也没有开口。

    温锦心里明白,这种场合她本就孤身一人,和他们拉扯只会更浪费她的时间。

    而现在,她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花在他们身上。

    她直接看向盛炀:“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盛炀一顿,他视线缓缓落在她身上,眸子微眯:“又不高兴了?”

    他轻啧一声,用眼神不轻不重地扫了下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会过来?”

    虽然岔开了围绕在温锦身上的话题,但是也并没有要替温锦解释的意思。

    盛炀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永远自我中心,永远无视温锦的情绪。

    分明那些围困在温锦身上的恶意,都是他引起的。

    但他却可以理所当然地置身事外。

    而后再将自己当做是温锦的救世主一般出现,试图让温锦感谢他。

    温锦已经不是很想陪着他继续演戏。

    她转身就要离开,可周围都是盛炀的朋友。

    其中一个不太客气地拽住她的胳膊,不悦道:“温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就这么想挑拨我们和盛炀的关系?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全都是质问的话砸在温锦身上。

    温锦眸光微顿,她只觉得好笑,这些人真的是什么罪名都能往她身上安。

    还真是习惯了。

    盛炀也听到这句话,他看向温锦,撩起的眼皮冷淡至极:“差不多够了,一会让他们给你敬杯酒道歉,再带你买条项链,其余的我也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种看似让步的话,可实际上就是在警告温锦要适可而止。

    而且也不是没有时间,是没有耐心。

    在和温锦有关的事情上,盛炀一向很急躁,就好像和温锦待在一起,时间就会被强行缩短一样。

    几乎是直接被按在座位上,温锦麻木地听着这些人的说笑声。

    她的身边是文幼,文幼旁边又是盛炀。

    他们在讨论文幼最近的一场巡演。

    “文幼的演出,盛炀不得好好表示一下?”有人打趣。

    盛炀靠在椅背上,姿态自在:“用得着你提醒?”

    文幼笑着看了盛炀一眼,“不用麻烦,到时候你可以来我就很开心了。”

    这句话自然又引起一阵起哄声,可温锦只觉得好吵。

    手机在包里震动着,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温锦却没有想接的欲望。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然而她的位置是在最里面。

    但凡有一点动作,盛炀的视线就会看过来。

    就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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