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上了车。

    司韵开着车带人回自己的房子,一个坐落在城郊的苏式别院。

    纪寒萧跟着进门看了院子一眼,如她一样的娴静婉约的院子。

    “平时只有慧姨会来这打扫,所以你随意点,不用拘谨。”司韵介绍着。

    一进屋,纪寒萧就看着满屋子随意摆放的绣品,司韵汗颜,她的院子一直很少有人来,所以布置都按着她的平日里工作喜好来。

    “你绣的?”

    精美的苏绣,不愧是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人,对得起她墙上挂着的那些证书和嘉奖。

    司韵看着那绣了一半的作品,扯了扯嘴角。

    “我房间在一楼,二楼有客房,你随便挑吧,需要我带你转转,还是你自己参观一下?”司韵不想给人压力,未来两年都得一起生活的弟弟,心想着还是对人好点。

    “你住一楼,我住二楼,这样合适吗?”纪寒萧轻笑问。

    司韵眼神虚晃了下。

    “我这不是怕你嫌弃姐姐我老吗?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啊!”

    司韵人直接被扛了起来,她还没来及再说话,人就被扛着进了自己的卧室,随手一丢在床上。

    头昏眼花之时,一副精干健硕的上半身已经裸在她眼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司韵吞了一下口水,手不自觉地摸上了男人的腹肌,但下一秒反应过来想撤退,却被男人大手抓着,按在他的小腹上。

    “满意你看到的?姐姐?”

    这声姐姐叫的那是诱惑之极,低沉磁性的嗓音快要让她溺毙了般,浑身都跟着发烫了。

    她这是找了一个男大……妖精回来?

    司韵吞咽着口水,仰头迎上他含笑揶揄的目光。

    一种无形的威压和危机感顿时充斥进她的脑海,这个弟弟,好像不是清澈愚蠢的男大啊。

    司韵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猛地压进了被褥里,她连等等这个字眼都说不出来,唇舌就被堵了。

    慌乱的心跳出卖了她的纯情,纪寒萧挑眉看着她的反应。

    “姐姐,你技术……有点一般。”

    “我……”司韵想反驳,却真的没脸说自己第一次。

    “我这不是该考验你的技术吗?”

    完美。

    纪寒萧咬上了她的耳朵,余光里闪过毫不遮掩的精明笑意。

    “行,给你验货。”

    ……

    司韵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白日宣淫,也没想过自己真的会被第一次痛到哭,偏偏这男大学生跟个狗似的,知道她初次还食不知味地来回验证,昏睡过去前,她想原来走出那怪圈也没那么难。

    或许也真的是这弟弟花样多,太厉害了,让她无暇去想那些痛苦的真相,只能沉沦在他给的极致欢愉里。

    半夜,铃声乍响,纪寒萧盯着她的屏幕。

    梁柏安。

    “司韵,来接我一下,我在帝豪。”

    “她睡了。”

    包厢里的梁柏安捏着眉心的动作瞬间顿住,“你是谁?”

    “她老公。”

    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