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五个,最小的媳妇才二十多岁。
那群妇人自然是不敢言语,唯唯诺诺低着头。
还有两人,是父子。
老的风烛残年,躺坐在木制轮椅上,似乎随时都会死去。
这是何家老大‘何高镇’,已有六十多岁的年纪,只是久病在床,很少在外面露面。
他身后跟着个瘦弱的青年,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也是病恹恹的样子,推着轮椅。
这是何高镇的儿子,何须。
说来也奇怪,何家人丁稀少,几乎要绝后。
何高书天天乱搞,却没有子嗣。
那对病痨鬼父子更是如此,何须连媳妇都没娶。
“这何家跟苗家一样,祖上应该也用过吃子孙福命的法子,搞得如今术法反噬,马上就要绝后灭门!”
陈旺打眼看去,便明白其中缘由。
他默不作声,目光从何家人身上扫过,开始寻找红毛瓷娃娃的所在。
何高镇是个懂事的,叹息道:“族长,锅子爷,三姑,家里这俩畜生办了烂事,您只管秉公执法!我们何家绝不袒护!”
“何大爷,您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们直接就把事情摆明白吧!”
吴岩说得不冷不淡,转头低声询问吴过,“三哥,您那人证呢?”
“对!老子有人证!”
吴过从背包里掏出那件破嫁衣,高声喊道:“孙家闺女,你出来!与何家小畜生对峙!”
孙秀莲哭泣道:“老高人,太阳这么大,我不敢……”
“毛毛躁躁的,这大白天的,她一个鬼可敢出来?”
刘菜花埋怨道,顺势叫人都走进屋中,把门窗关住,用黑布盖住破嫁衣,孙秀莲才敢现身。
孙秀莲的事情都用血写在苗家墙上,大家自是明白。
吴过直接质问何高书:“这恶事可是你做的!”
等何高书看到孙秀莲,脸面骤变,“你这恶鬼,怎么还敢血口喷人,不是我做的!”
“你胡说!”
孙秀莲哭泣:“你杀了我,还用邪法扣了我的尸骨,如今却不认账!”
“你这恶人,该死一万遍!”
她哭着,戾气逐渐升高,周围阴风阵阵,伸出森白鬼爪,就要摘了何高书的脑袋。
“闺女,别冲动!”
吴过挡在何高书身前,低声道:“咱给你办事,得把冤情说明白,不然大家不服气。”
“嗯!”
孙秀莲哭泣道:“我的尸骨就被他们藏在家中,只要找出来,谁在撒谎一目了然!”
话到此处,何高书慌了。
他高呼:“放你娘的屁!老子没事把骨头藏在家里?多晦气!”
还不等他再说,纸人剑侍上前一个大巴掌,把他扇得嘴角鲜血直流,趴地不起。
“找尸骨这事儿,得看你的了。”
吴过看向刘菜花。
“可能要用点时间……”
刘菜花又掏出符纸,嘴里念叨着,施展那不入流的小术法。
见此,陈旺赶忙低声道:“爷爷,我有阴阳眼,要不我也去找找?”
“对!旺娃子帮帮你婆婆!”
吴过当即点头,又叮嘱道:“若是找到,可不敢自己去,以免有危险!这何家太邪性了,爷爷我都不敢自己瞎逛。”
“好!爷爷你放心。”
陈旺早就察觉到孙秀莲的尸骨所在,那里还有红毛瓷娃娃的气息,想要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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