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高书道出罪行。

    根据何高书的交代,他与苗穗早就有私情,两人相识之时,苗穗便想巴结何高书,习得何家批命的术法。

    何高书是个脑袋随着下半身思考的主,自然没抵御住美色诱惑。

    两人起初只是有奸情,并没有那么大的野望。

    直到有一日,何高书从何家院子角落里,发现一个老瓮,其中镇压着一块黑色的‘肝’。

    那块肝脏口吐人言,许诺何高书,只要将其放出来,塑造血肉童子身蕴养,便会交给他许多法门。

    “呦?正主来了?那赤发童子的肝,原来是被何家镇压的。”

    陈旺心中暗动,不由看向何高镇,“隐匿邪物在家里,他估计要解释一番,撇清关系的。”

    果不其然,何高镇咳嗽两声,高声怒骂:“孽畜!孽畜啊!我何家祖先镇压的邪物,就被你这样放了出来!”

    “大哥,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何高书哭诉,还想解释,却被陈旺打断。

    “刚才我爷爷说了!有没有错,大家说了算,你只管说下去!”

    陈旺颇具气势的话语,让众人纷纷侧目,暗自赞叹少年还挺能撑场面。

    何高书只好继续说下去。

    那赤发童子养成血肉身躯后,便真的交给了何高书与苗穗术法,两人的野心才逐渐膨胀。

    苗穗先是以邪法魅惑何家老太爷,也就是何高书的老爹,何辅堂。

    何辅堂娶苗穗进门后,两人便用术法害老爷子,使其几个月内便去世,让苗穗有掌管何家的资格。

    苗穗作为何家辈分最高之人,又有何高书的帮助,很快压制住他大哥何高镇,彻底掌管何家。

    自此,苗穗与何高书成为何家真正掌权人,奸情无人能管,肆意挥霍何家的财产。

    “你真是畜生不如!”

    何高镇听后,气得咳血,颤抖指着何高镇,“咱爹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联合外人,害死咱爹!”

    “还有你,这个贱妇!枉我爹对你如此宠爱,你也该死!”

    “爹,您莫要生气,您若也气坏了身子,让我怎么活。”

    何须赶忙拿出手帕,给何高镇擦嘴角的血迹。

    “我是贱妇?呵!”

    苗穗却冷笑:“你不睁眼看看,你们家都成什么烂样了?你们批命下咒,弄得冤债缠身,就算我不来也得灭门!”

    “若是没有我把老爷子葬入寨子的福山上,你们何家哪还能挺到今日?早在十年前就该死绝了!”

    闻言,陈旺眼光闪烁。

    苗穗的意思,那养尸地里埋的,是何家老爷子何辅堂。

    但是,她并不知道那是在养蝉尸,还以为是真的给何家改了命。

    “苗穗不知道蝉尸的作用,那就不是她要用……是赤发童子养的?他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陈旺暗自思索,却感觉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贱妇!贱妇!”

    何高镇气得不停咳血,想骂也骂不出声。

    “大家伙听明白了吗?婆婆我算是听懂了。”

    此时,刘菜花叹了口气,缓缓道:“这苗穗心狠啊,跑到何家来吃绝户!”

    吴过也低声道:“如此听来,也不都是何家的错,错都是苗穗和何家老三做的,其他人确实没太大过错。”

    何高镇咳嗽连连,还强撑道:“我有错!长兄如父!我身为何家长子,管不住弟弟作恶,我……以死谢罪!”

    他说着越发激动,竟是扑倒地上,想要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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