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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此时的林非并不知晓这些。

    他在执法堂说了那些话后,随即被几名西岭山弟子押送至地牢。

    西岭山的地牢并不藏于地底,而是位于西岭山边缘,一座险峻异常的孤峰之中。

    山峰内部终年不见天日,潮湿阴冷,浓雾缭绕,环境极为恶劣。

    林非随意地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地凝视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此地布有强大的阵法,无形的力量封锁着四周,若无人解阵,他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他稍作尝试,发现自己能活动的区域仅局限于大约十米见方的小小崖坪。

    “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做了这些事还敢回来,难道脑子有毛病?”一声略带嘲讽的语调从背后响起,原来是负责看守他的西岭山弟子。

    林非被这声音打断了思绪,这才意识到夜幕已降临,微弱的月光透过浓雾,洒在了地面上。

    “既然没错,为何要逃?”

    林非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名弟子,突然间,他觉得对方有些面熟。

    那名西岭山弟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行,你厉害!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难怪能成为掌心的亲传弟子。这份胆识和魄力,真是让我自叹不如!”

    林非凝视着他,缓缓开口:“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哟,你还记得我,真是难得。”

    西岭山弟子眉毛一挑,倚靠在岩石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我是吕波,当年你在山门前参加剑宗考核,还是我帮你报的名。没想到几年过去,你竟然成了我的师兄。”

    林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原来是你。”

    吕波咧嘴一笑,露出了几分得意。

    他可是最早关注林非在剑宗崛起的弟子之一。

    当初,林非在剑宗山门前的一番古怪话语引起了他的兴趣。

    后来,林非的崛起速度之快,让他既惊讶又羡慕,心中还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和崇拜。

    更重要的是,吕波早就看不惯西岭山那几个自视甚高的师兄。

    他们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他们这些资历浅的弟子呼来喝去。

    那次剑试大会,吕波亲眼目睹林非将丰宁、冯千和牧七打得落花流水,虽然表面上装作愤怒,但内心却是乐开了花,甚至半夜里在被窝里偷笑。

    吕波偷偷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伸出大拇指,低声说道:“我觉得你比他们更像个男人,无论做了什么,都能坦然面对,是个真正的汉子!”

    林非轻轻摇头,说道:“其实我去执法堂,只是想讲个道理,但还没等我开口,就被关了进来。”

    吕波一脸困惑:“为什么?”

    林非淡然回答:“因为他们似乎并不想听我讲道理。”

    吕波本就不是个喜欢琢磨复杂事情的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林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语气平静:“等他们来,再讲道理也不迟。”

    吕波不屑地撇了撇嘴:“别想了,被关在这里的人,哪还有机会讲道理。这鬼地方,我就没见西岭山那些大爷们来过。”

    林非看着他,缓缓说道:“你的性子,确实很特别。”

    吕波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是啊,粗俗得很。没办法,我从小就在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里长大,书都没读过几天。要不是被西岭山那个白胡子老骗子骗到这里,我才不会来呢!”

    他越说越气愤,声音也提高了几分:“结果呢,那老家伙把我一扔就不见了,整天让我装孙子,干这干那的。山门报名,现在看守犯人,什么没人愿意干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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