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你。有了这个位份,这府中无人再可随意伤你。”

    听到楚临渊的话,林清婉甩开男人的手,将脸转到另一侧,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不必了。民女不需要任何位份。”

    楚临渊掐着女人的脖颈,大手一揽将人推到床上。

    “不要位份是想留着未嫁之名给谁?还没死心?想嫁给墨凌轩?”

    这和墨凌轩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他会爱上别的女人,明明是他上一世将她送入火海,话堵在嘴边却无法说出。

    重生一事太过诡异,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说不准还会被当成妖物或是患了失心疯。

    放弃言语的林清婉在楚临渊看来就像是默认。

    默认她还爱着墨凌轩,还想嫁给墨凌轩。

    “林清婉,你做梦。孤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不要,我伤了。你别碰我。”

    试着推开眼前不知为何失去理智的男人,这两日他索求无度,她已有些扛不住。

    本以为他离开后不会再回来,没想到还是要被他拉着做这种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整个人浮浮沉沉,像是坠入深海,又像是火海。

    想不起任何事情,只感觉浑身像是滚烫的岩浆,脸颊也愈发刺痛,身体每一处都酸痛到极致。

    躺在林清婉身侧的楚临渊感觉到女人不同寻常的体温,伸手探了下女人的额头。

    对着窗外高声命令,“来人。传太医。”声音中透着藏不住的慌张。

    将女人拥在怀中,看着女人浑身发烫,整个人都像是冬日的火炉,楚临渊又气又怪。

    “你怎么就不知跟孤服个软?怎么就不能忘记那个男人?”

    将怀中的女人放回床上,对着门外的守夜丫鬟命令,“给孤打一盆冷水。”

    “是。”

    丫鬟去水井中打了一盆水,带着白巾端进屋,另一个丫鬟眼疾手快从一旁搬过凳子放在床边,接过水盆放在凳子上。

    将白巾放入水中浸泡,却见楚临渊对着丫鬟摆手。

    “孤来,你们下去。”

    两个丫鬟垂首应是,退了下去。

    离开门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她们还从未见过殿下亲自照顾人。

    将沾湿的白巾放到林清婉滚烫的额头上,楚临渊敲着桌子,暗卫不知从何处现身,单膝跪地。

    “殿下。”

    “去催太医院,将值夜的太医直接带来。”

    这女人的身子他喜欢的紧,既然喜欢他便不会委屈自己。

    莫非她以为生病就能躲过承宠?

    白日做梦。

    楚临渊想到这女人可能是故意将自己弄病,以避免他的宠爱,便恨不得不管不顾继续拉着她欢好。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暗卫就将值守太医“请来”。

    “太医院云飞桁拜见太子殿下。”

    来人对着楚临渊跪地行礼。

    刚刚赶到的云飞桁有些头晕目眩,已经睡下的他被暗卫直接叫起,抓着他飞檐走壁,吓死个人。

    楚临渊将位置让开,指着床榻上的女人,“给她看看。”

    云飞桁看到太子殿下床榻上躺着的人,连忙将脸侧到一旁,从药箱中掏出诊脉丝线。

    “请殿下让医女将此线系到病患的手腕上。”

    这可是太子的女人,他可不敢上手。而且这屋中暧昧的气息,这女人绝对刚刚承宠。

    刚刚搭上脉搏,便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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