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全身都在发抖。

    “我只当姑爷想软禁小姐……原是要借机将小姐活活烧死……“

    他一愣,手顿在半空。

    风竹猛的将莫微推开,哭喊道:“姑爷不爱小姐,退了亲便是,何几次三番上门羞辱!”

    莫微不知作何解释,好像说什么都是徒劳。

    一时,院里院外的人听了这话,心里明镜 儿似的。他们知些底细,却也只能装作没听见。

    青尘的手指忽然一动,一颗极小的石子飞到莫微膝间,这一下是刺骨的痛。

    他一时吃痛,膝盖一软,单膝跪了下来。

    残月想近前帮他,洛韶容忽然颤着声音开口了:“残月,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这…夫人,属下不敢!”

    洛韶容咬牙撑起身子,不疾不徐道:“我分明见你进了屋,往里扔了火折子。”

    残月不敢看她,跪下道:“少爷,属下一直跟在你身边,决计没有做这些事!”

    火势已被压了下去,单单洛韶容的住处烧得不成样子,黑压压的一片,晓风在屋里查看时,忽然脚底下踩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一块腰牌。拿起吹去上面的灰,上面赫然是‘四·残月’几个字。他慌忙塞进袖里,不知残月的腰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莫微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此时院里的下人都退出去了,不敢近前。

    晓风从屋里出来,搀起莫微,附耳道: “少爷,这事有蹊跷。”莫微一想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你们暂且搬去我院里,你先养着身子。此事有疑,想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

    说着,他们便走了。洛韶容才淡淡笑道: “我知道是南宫静暗里使绊子,既然她屡教不改,那我就来一出借刀杀人。”

    风竹是知道的,见青尘听得云里雾里,风竹便告诉了她。

    有府里的下人来将西院的东西搬去了南院,里头三五间主屋,中间一道矮墙隔开,分

    成两个小院,莫微莫聿各一。

    莫微的院里开阔些,因其习武,屋前是一块训练场,平素晓风残月他们便是在此练功。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风竹将药粉用热水泡开,拿羹匙搅了搅,端至洛韶容榻边小几上。

    洛韶容搬进莫微院里的事很快传到南宫静耳朵里,她气急败坏的打碎了一个白玉瓷瓶,揪起玉珠的耳朵。

    “你不是说她死了吗?啊?!”

    玉珠紧咬着唇,不敢做声。她实在打探不到旁的消息,暗中去西院看时,洛韶容气息微弱,她怕出岔子,顺走莫微手下的腰牌, 蒙了面放了火。

    哪知洛韶容还是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