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儒却是不信,这些天,自接触萧怡后,自己身心不定,极是反常。

    萧怡一定有问题。

    只是表面上她同一般白狐没有区别。

    思索片刻后,他蓦地朝着萧怡来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面上没有,那就是她暗地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儒话刚说完,萧怡一时间愣了片刻。

    什么?她一时惊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已经等的不耐烦的萧儒按在地上。

    “萧儒,你是不是疯了?”萧怡缓过神来时,衣襟已被萧儒拉下一半。

    香肩半露,肌白似雪。

    萧儒双眼凝滞了片刻,双手也不禁卸了力道。

    萧怡面目微红,她竟不知兄长能做到这种地步。

    强硬地压制又让她想起曾经边境的苦难生活。

    她力气虽小,却是不愿妥协。

    手脚并用,张嘴就咬。

    两人赤身肉搏半晌,皆是面红耳赤,喘息连连。

    终了,寻遍全身,倒真是让萧儒在萧怡身上找到了“证据”。

    一枚兽牙被穿了红线,绕在萧怡腰间。

    萧儒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兽牙,只能分辨出不是狐狸的牙齿,具体是哪种兽人的,又有什么作用还一时看不出来。

    他手攥着兽牙,刚要萧怡老实交代,却见她双手搂着扯裂的衣服,抱在胸前,低声“呜呜”地哭。

    手上绵柔触感历历在目,萧儒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倒是咽了咽口水,一下子没了气焰。

    手中的兽牙,凭心而论,不是什么能翻水花来的物件。

    也不值得细究。

    一无所获的他本想一走了之,临到关门上锁前,自己倒是犹豫起来。

    虽然兽人没有礼义廉耻束缚,萧怡又是爹娘养女,但是自己一时冲动,所作所为终究是不占理的。

    萧怡哭声久久不息,萧儒心下越发煎熬。

    如今,倒是真显得他有些过分。

    萧儒久久没有下锁,站在门外,愣是站了许久后,复又进屋,双手捞起萧怡往外走。

    “你还想做什么?”萧怡再抬头时,眼皮红肿,声音嘶哑。

    “是我不对。”萧儒避了避她的视线,“今晚……就不必在这里待了。”

    萧怡全身衣服几乎没了原样,破破烂烂的摊在肚皮上。

    先前寻可疑物件时萧儒倒是一点都不含糊,现在倒是避嫌起来。

    他双眼不敢往下瞟一眼,只仰着头,抱着萧怡回了自己住的南苑。

    南苑早已熄灯,只萧儒的屋子还亮着一盏灯。

    萧儒不喜仆从伺候,近些年也多是和队伍里那些白狐一起,在外安营扎寨。

    因而南苑只留一老媪洒扫整理,屋子自然多是空着。

    萧儒本想将萧怡安置在侧屋,奈何开门后,那环境也不便于人休息。

    他皱了皱眉,沉思片刻,终是手肘抵开自己屋子的门,抱着萧怡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