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纠缠的男人,给了他一巴掌:“你发什么疯?我根本不认识你!”。

    而后,萧怡又扯着萧蔷衣袖,誓要她给个说法:“既然说当场抓包!有何凭证!又有谁看到了!”

    “哥,妹妹这也太激动了。她要真想同小胜一直好下去,我们也不会阻拦。何必这般疾言厉色。”萧蔷撇着嘴逃到萧儒身后,埋怨道。

    “你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萧儒安抚了会儿妹妹后,从怀中掏出一枚鎏金圆扣,掷到萧怡手上,“眼熟吗?小胜嘴中抠下来的。你俩倒是会玩。”

    “脖子上也是,全是红通通一片!你鬼混后,有照过镜子自己看一看吗!”

    什么?

    萧怡摸上自己脖子,茫然无措。

    偏偏这时,萧蔷又捧起一面铜镜走到她面前:“妹妹,你瞧。”

    铜镜里,她脖子上是红痕遍布。

    萧怡一下子慌了神。

    怎会如此?

    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妹妹。我们到假山的时候,就堪堪看到你仓皇逃出的背影。追也追不上。爹娘气得不轻,现在还未气消。”萧蔷放下铜镜,搭上萧怡肩膀轻声劝道,“要不你就服个软。”

    萧怡张口想要辩解,喉咙却似是堵住一般。

    那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叫小胜的狐狸不依不饶地抱着自己脚腕。萧蔷的婢女小秋则是一个劲地磕着头,说自己错了,对不起她。

    身旁萧蔷虽是绵绵细语,但话里话外,所作所为,却似利刃一般,刀刀要她性命。面前萧儒阴鸷的脸色更是让她胆寒。

    “我没有。”她如坠冰窟,身子颤抖着望向这一屋子的人。

    目之所及,却无一人站在她这一边。

    她颓然跪坐在地,百口莫辩。

    “既无话辩驳,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是认还是不认?”萧儒烦闷地拨动指上玉环,紧蹙眉头问道。

    “认不认有区别吗?”萧怡嗤笑一声,仰头直视萧儒,“你们想如何处置我?再将我流放边境吗?”

    “流放?边境守卫众多,你还想祸害多少人?”萧儒拽起萧怡,“究竟如何处置你,还要爹娘下定论。”

    “走,现在就跟我去见他们。”萧儒心有怒气,毫不怜惜地一把将萧怡抡甩出屋门。

    萧蔷想要跟上,却被萧儒安抚道:“妹妹,你莫要多言,今日本是你的喜事,被她搅和。你不愿计较,哥哥定要给你讨个说法。”

    萧怡艰难起身,却见门外不知何时围了一圈仆从。见她抬头,那些人稍稍避了些,却还是撇着头暗暗打量,继续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

    “躲在假山,上演活春宫?不可能吧!”

    “千真万确!你是没在现场。族长看到后都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