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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可以吧...”

    陆煊并不是很确定的道。

    历史上,朱标是突然暴毙身亡的。

    很突然。

    因此对于朱标的病因,后世史学家猜测多种多样。

    他现在也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

    马皇后死于朱标之前,此事倒是不急,等他到了京城,慢慢查看朱标体内的暗疾,分析原因。

    再给出确切的治疗方案。

    刘邦闻言心头一沉,默默无言的和张良离开。

    应该可以。

    那就是陆煊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医治。

    这也难怪,正常来说人在英年早死,往往是特殊原因,非普通的手段能够治疗妥当,不过陆煊也没有把话说的太绝对,他只是说应该可以,那就还有着希望。

    两人回到临华殿内,刘邦揉了揉眉心,让张良先行退下。

    他的心有些乱。

    需要好好静一静。

    思考接下来继承人的安排,今日确实和陆煊聊了很多,但他依旧不清楚‘奉天靖难’此事的具体结果,但也有所收获。

    “刘盈,刘盈...”

    “将太子请来。”

    刘邦唤宫外侍卫,去东宫请刘盈过来。

    长安东宫。

    朱红宫门在日光下泛着威严的光,值守的侍卫身姿挺拔如松,目不斜视,宫门内,庭院深深,石板路蜿蜒通向主殿。

    此刻,九岁的刘盈正立在殿中的铜镜前,身形尚显稚嫩,却已有了几分清隽之态,他面容白皙,透着未脱的稚气,双眸黑亮,犹如藏着星子,眼眸转动间,满是灵动与聪慧,眉不浓不淡,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柳芽,透着一股天然的柔和。

    身旁的老宫人手中捧着一袭太子服饰,正轻柔地为他着装,衣料是上乘的锦缎,玄色为底,绣金的丝线勾勒出龙纹,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尊贵之气扑面而来,领口与袖口滚着雪白的狐毛,柔软且暖,刘盈腰间束着一条朱红的玉带,玉带上的玉佩温润通透,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也不知,父皇唤我何事。”

    刘盈心中思绪涌动,随着老宫人为他穿戴服袍,他微微昂首,配合着老宫人的动作,眼神偶尔扫过那精致繁复的衣饰,却不见骄纵之色,反是透着几分无奈与内敛。

    他很不喜欢穿戴这些华贵的衣袍,这一点他和父皇很像。

    父皇觉得宫殿能住就可以了,能处理朝政就已经足够了。

    可萧何劝他该修建巍峨辉煌的皇宫,象征皇家威严。

    他觉得衣服只要能穿就可以了,能抵御寒冷也就足够了。

    可身为太子,必须穿着这些代表身份的衣袍,不然就是不合礼法。

    待穿戴整齐,他轻轻抚平衣角的褶皱,踱步至宫外,向着临华殿的方向而去。

    到了临华殿,隔着老远刘盈就见到了皇帝刘邦,他不骄不躁,步伐平稳,虽然年纪小,只有九岁,可性情却很是稳重,慢步走到刘邦面前躬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刘邦此时是背对着刘盈的,他没有立刻转身,心绪很是复杂。

    老脸微颤。

    唉。

    多好的孩子啊。

    可他这位父亲,却并未尽到自己该有的职责。

    成为皇帝,并不是他没有尽责的理由,实际上他刘邦曾经就是个混账,妻子妻子照顾不到,孩子孩子不去关照。

    他算什么男人?

    他依稀记得自己逃命时,连续三次将刘盈踢下马车,那个时候刘盈才几岁啊,可这些年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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