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工具测量一下。”

    徐檀夕:“你要我指围干什么?”

    “要指围当然是为了做手镯了。”

    徐檀夕觉得这人简直胡说八道:“商鹤京你是不是喝假酒了?手镯是腕围,戒指才是指围。”

    “原来你知道要指围是为了做戒指啊。”

    “......”

    徐檀夕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算了,不跟属狗的计较。

    找出一条米尺,徐檀夕量完告诉商鹤京:“五十一点五。”

    “嗯,知道了。”

    “为什么要做戒指?”徐檀夕问。

    “我这边会议要开始了,先挂了。”说完,通话就断了。

    徐檀夕没听到问题的答案,被整了个措手不及,越想越觉得商鹤京是故意的,根本就没什么会议。

    *

    日子在高强度的排练中一天天过去,徐檀夕每天回到家闭眼就是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又是新的一周。

    徐檀夕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躺在墙角的黑色盒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的生理期三天前就已经结束了。

    那这就意味着......

    徐檀夕的嘴角逐渐上扬,最后变得比AK还难压。

    今晚!就是今晚!她要好好宠幸这些小宝贝们!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现在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噌噌噌地下楼出门,国王正在院子里玩儿球,看到徐檀夕,开心地跑过去蹭她,动作那叫一个温柔,完全和它狼犬的气质不符。

    徐檀夕心情本来就好,被国王这么一蹭更好了,于是伸手搓了几圈国王的狗头,一边搓一边怪叫——

    “啊宝宝宝宝!你是世界上最最可爱的狗宝宝!”

    力道又大又快,搓完又意气风发地上车,轰隆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剧院。

    留下脑袋被搓成陀螺的国王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

    徐檀夕归心似箭,所以今天比以往提前了一个小时结束排练,累得气喘吁吁的队员们都调侃着徐大首席今天做人了。

    她每天一进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和国王打招呼,今天国王早早就在门口迎接,徐檀夕却直接略过了它。

    早上的狗脸懵逼再次上演:“?”

    二楼主卧里,徐檀夕打开了投影仪的暗色星河效果,缱绻迷离的音乐响起,整个卧室的色调氛围一片旖旎。

    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水蓝色真丝吊带睡裙,躺在床上一抬腿,柔软如水的裙摆便顺着大腿滑下堆叠在了腰间。

    徐檀夕身侧摆着三个,她随手拿起一个,是粉色的。

    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开始,又突然发现只是耳朵听着音乐好像不太够,她的眼睛也需要看点儿好东西。

    手机连了投影仪,她拿过来操作几下,对面的荧幕上便出现一幕大尺度画面。

    与此同时,楼下——

    港城出差结束提前回京的商鹤京打开门,客厅里没开灯,他抬脚进门,碰到了什么的东西。

    打开灯发现是一双倒在地上的黑色高跟鞋,摆在柜子上的包包也是倒着的,足以可见它们的主人到家时有多么急迫。

    商鹤京弯腰把高跟鞋放端正,正要起身,一丝奇怪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他的表情变得玩味,抬眸朝二楼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