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李正江也说要来帮忙,我只让他负责帮忙衔接厂里来参加婚礼的领导和同事,毕竟他是老同志,不好总让他跑腿。

    至于住的地方,我让夏树勇联系了厂里的招待所,最开始听说要住招待所,我二叔、二婶有点不愿意。因为在我们老家来说,到别人家作客而不住在家里,是主人待客不周的表现。后面我妈说了我二叔两句,他们才勉强接受。

    到了招待所,进了房间,他们看到有这么好的条件,又激动得不得了。其实,作为招待所,条件还算可以,但远没有达到星级宾馆的标准,但对于我二叔二婶及一大家子亲戚来说,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新千年开始的第一天,即2000年1月1日,我和舒小雅的婚礼在江宁市市中区最繁华地段的华悦酒店举行。酒席共办了三十八桌,我岳父舒仲全单位华江省计委两个副主任来了,处长和副处长基本都来了。我们厂里,石厂长来了、分管副厂长曾云峰来了,党委副书记邓子图也来了。也是基本各处处长、副处长都来了。婚礼主持人请的是华江省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王嘉铭。

    我和舒小雅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客人。然后由事先确定的帮忙的人带领到指定的坐席前。给我老家的亲戚准备了两桌,是相对靠角落的位置。除了我妈要坐在首桌外,我老家其余亲戚都坐在这两桌。

    在东海带着我这一大群亲戚到酒店后,这群亲戚中很多人都被这酒店的气派吓住了,但一会儿,像我二叔等人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赞叹起这酒店来,我亲自把他们带到桌席前。们二叔很快就先找一个正中的座位坐下来,然后看到桌上事先摆好的烟酒饮料等,一把抓过桌上的红塔山香烟,拿在手里斜着眼睛看了看,然后拍了拍烟盒,对着身后的一大帮人说:“这可是好烟呀,我一辈子都没有抽过这么好的烟,你们要抽不?你们要抽不!”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拿烟的手却紧紧靠着自己的身侧,丝毫没有拿出来的意思,或许是真的没有谁想抽烟,或者是大家看他这样子没有谁好意思再说想抽烟,没有谁说话。

    二叔见没有人搭话,说:“既然你们没有谁抽烟,那这包烟就归我了哈。”

    说着就把烟塞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了。不仅如此,等到老家亲戚的另一桌刚桌下,他又马上走过去,看了看,说:“你们这桌反正都主要是婆娘娃儿的,也没有谁抽烟,你们这桌的烟就归我了。”说着又一把抓过烟塞到自己口袋里。

    我刚返回宴会厅门口迎接客人,东亮又来叫我说二叔要找我。刚要走到他们坐的酒席前,就听见二叔大声叫我的小名:“山娃子。”

    我感觉尴尬万分,但还是不得不答应着,二叔看我停下来了,脸上很严肃地对我说:“山娃子,你看,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亲人,你看你怎么把我们安排在这旮旯里呢,你看前面还有空的位置,我们要坐前面中间的位置。”二婶、三叔和我的一个姨妈也附和着说:“是呀,是呀,怎么把我们安排到这种地方嘛,瞧不起我们吗?!”

    我感到一阵头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在我妈出来圆场:“好啦,老二,你少说两句,这不是把你们当自己人吗,前面的位置是留给客人坐的,东山结婚,你这个当叔叔的就只有多担待一点了。”

    二叔只好暂时闭嘴了,不过只有可能不到几秒的时间,二叔又对我妈嚷着:“那我刚才还看到你坐在前面最中间的那一桌呢。”

    “那是因为我是新郎的母亲,必须要坐首桌。”看得出来我妈有点生气了。

    二叔又只好暂时闭嘴了,不过又只有可能不到几秒的时间,他又嚷起来了:“山娃子他爸不在了,我这个当叔叔的应该代表他爸,我也应该坐首桌。”

    我妈严厉地对着我二叔说:“老二,既然你是东山的亲叔,就要给东山留点面子,今天东山结婚,这么豪华的酒店,这么多好吃的在这里,你还觉得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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