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简家,丢的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脸。”

    简棠脑袋昏沉,没有气力跟他们对峙。

    便径直朝外走。

    她的漠视,再次点燃简绥山的怒火,“站住!给你妈道歉!”

    沈淳美抿了口茶水。

    沈与阳玩味的视线依旧在简棠身上乱扫。

    简棠脚步顿住:“我如果要给我妈道歉,该去墓园,带上一大捧菊花。”

    “啪。”

    简绥山手边的茶杯重重摔在简棠脚边,顷刻之间四分五裂,“目无尊长,屡教不改!你还不如小时候听话!”

    小时候?

    简棠最听不得他再提及以前的事情,梗着脖子质问:“您又如同以前一般慈爱吗?以前我跟别的小朋友起争执,您会义正言辞地告诉老师,我的女儿绝对不会随便跟人起争执,我相信她!可是现在,监控都摆在那里了,您是怎么做的?”

    “你还记得自己在母亲病床前怎么说的吗?你说,你说会照顾好我,你说不会让我受委屈,可你现在都不相信我!”

    最后一句,简棠近乎是吼出来的。

    简绥山看着简棠跟亡妻有六分相似的脸,有一瞬间他像是看到亡妻在对自己控诉。

    简绥山身体僵了一下,神情中的冷意慢慢松动。

    沈淳美看着他的反应,低低地哭出声:“绥山,好了,我真的没事,都说这后妈难当,为了这个家的和谐,我怎么样都可以……别为了我影响你们父女间的关系……”

    沈与阳安慰地拍拍沈淳美的手臂,也状似无力的叹了口气:“爸,既然妈都这样说了,就算了吧,一家人以和为贵。”

    简绥山看着“委曲求全”的两人,刚刚有的松动消失干净,他恼火地看向简棠:“非要这个家鸡犬不宁你才甘心!”

    简棠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三人,“后妈不是都说怎么样都行吗?爸你还这样骂我,也是觉得她说的不是真心话,说一套做一套吧?”

    沈淳美闻言哭声更大了一些。

    这哭声不是息事宁人,而是要火上浇油。

    简绥山怒不可遏,觉得她是屡教不改,再次扬起手,眼看巴掌要落到简棠脸上。

    简棠眼神冰冷,“你可要想清楚,我待会儿是不是要顶着一张带着巴掌印的脸去见陈泊舟,然后跟他一起去学校!”

    简绥山扬起的手一僵,陈泊舟那个混小子,从小为了简棠天都敢翻,昨晚已经因为简棠挨的那一巴掌,特意打给简绥山刨根问底。

    虽然顾忌着简绥山未来岳父的身份,但话里话外对简棠都是维护。

    简家在简棠的母亲离世后,日渐衰微,简绥山自是很在意跟陈家的这场联姻。

    左右权衡之间,简绥山这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去,“滚出去!”

    简棠嗤笑得瞥了眼脸色僵住,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沈淳美,转身离开。

    出来时,简棠没看到昨天说来接她去学校的陈泊舟。

    她思索两秒,给陈泊舟打去电话。

    但通话却没有被接听。

    沈与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简棠看到他,警惕防备地后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与阳唇角一勾,“在找陈泊舟?我带你看一出精彩的。”

    借着要带她去看戏的由头,沈与阳从她左手拉到右手的间歇,就将她上身摸了一个遍。

    在数不清女人身上练出来的本事,简棠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过程已经结束。

    “啪——”

    简棠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沈与阳,你给我放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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