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

    玉哥儿叫了一声,“怎摔成这个样子,等会儿你跟我回去,我兄长那有药膏,你拿着用,可别还没说亲就留疤了……”

    柳玉絮絮叨叨,江云心里被暖意围绕,也不觉得额头有多疼了。

    他个子小,踮起脚尖也看不到什么,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了?”

    柳玉也才刚来,不了解全部:“听说贺巧巧逃婚了,夫家找不到人,派了打手来村子里要人。”

    人群里妇人夫郎交头接耳,数王云凤声音最大,她扯着嗓子道:“贺巧巧嫁的那家人我是知道的,姓李,那可是咱们云水县数一数二的富户,就连县太爷也是常见的。”

    “这么说,贺巧巧嫁的是顶好的,怎么又要逃婚呢?”

    “嗐这我哪知道,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不就清楚了。”

    人群的中央,一群打手围着贺老二和赵香。打手都带着丈高的棍子,膀大腰粗怒目圆睁,一只手就把赵香半张脸扇红了。

    再看贺老二,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此时正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打手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他背着手目光阴森,尖锐的嗓子开口道:“当初可是说好了,我们家出五十两银子,你家把女儿嫁进来。如何可好,钱是收了人却跑了。怎么,当我们老爷在镇上没人了是吧?”

    赵香趴在地上,哪还有当初的神气,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个疯妇人,嘴里喊着“杀人了,没王法了。”

    听了管家的话,赵香哭喊道:“你们这是要我女儿的命啊,骗我家巧巧给你们老爷做妾,可怜我们巧巧这么小,怎么就进了这种虎狼窝了。”

    看热闹的人爆发出议论,对贺巧巧婚事的内情唏嘘不已。

    “我就说嘛,就贺巧巧那干瘪夜叉的模样,人家李家嫡公子凭什么看的上她?原来是被骗了。”

    “听说,他家老爷都八十岁了,小妾外室都二十多房,指不定哪天就入土了。贺巧巧虽说被骗,但嫁过去等老爷走了,指不定还能分些家产。”

    “还想着家产?他家老爷有一个嫡子就够了,谁还在意这些妾室生的儿子,况且那老夫人也是个不好对付的……”

    豪门大院说来说去都是这些事,对于乡下人来说,也是个热闹话题。

    管家背着手,道:“你们既还不回着五十两,也出不起人,不如就拿两条腿来抵。我家老爷心善,也不忍心告官。”

    听到告官,张香是真怕了,他们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泥腿子,哪敢和官服斗?

    贺老二在地上捂着断腿哎哟一声,恨不得把这个败家娘们打死才好。他用好的那条腿狠狠踹在赵香身上,怒骂道:“我问你,那五十两呢?”

    赵香现在被踹了头也不敢还嘴了,一边哭一边支支吾吾道:“当家的你是知道的,我哥哥前些日子得了病,正需要吃药,我也不能看着亲哥哥去死啊。”

    原来是拿去补贴娘家了,这年头药是金贵东西,生了大病更是一天就能花好几两银子。用到药铺的钱还能收回来不成?

    贺老二气的心脏疼,颤抖着手去抓身边的人,央求道:“快叫我儿子回来。”

    贺老二家还有一个儿子在县城读书,到底以后是要考秀才的,贺老二还指着这个儿子。

    管家却看不上这个秀才,当即下令:“给我打。”

    说完这句话,人群里忽然让出一条路,正是村长和赶来的顾承武。

    村长年迈,也不得不出来处理,这也算是他的管辖范围。

    “不知这位老爷,我们村的人犯了什么罪?大家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

    李管家冷哼一声,丝毫不给老村长面子,“你们村欺骗到我们老爷头上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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