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顾承武很小就上了战场,每天一睁眼就是操练和厮杀,根本没有妻子夫郎的概念。
唯一让他想到的就是,今天河边默默掉眼泪的小哥儿,看上去逆来顺受,太弱了。
吃完饭,顾承武带着大黑处理兔子。打猎的时候大黑冲的太猛,一下把两只都咬死了,现在只剩下喘气蹬腿的。
他朝大黑脑袋上敲了一下,大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呜咽一声乖乖趴在前爪上。
兔子虽然肉不多,味道也腥,但若是处理好了也是餐桌上顶好的美味。每年镇上全聚楼收的兔子得有几千只,那皮剥下来也能凑成小袄子。
顾承武是个军中粗人,有一身常年练出来的肌肉,向来不需要这些皮毛御寒。但是张翠兰是怕冷的,因此他打了兔子都是先剥了皮鞣制,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娘给你说的事上点心。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找个贴心的回来陪着你,这日子才能长久过下去。再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知道了娘,”嘴上答应的利落,却半点没听进耳朵,一心想着后几日能不能打几只山鸡拿去卖。
在他看来,一个人过两个人过没什么区别,无非还是打猎吃饭睡觉干农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