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解释,他打小一急或者紧张就结巴。

    江墨把发带紧紧攥在手里,咬牙切齿看着江云:“你胡说,这分明是我的东西,你偷了我的东西。”

    他从小是别人口中夸赞的对象,江云只配被他踩在脚下。现在看到他得了比自己还好的东西,江墨恨不得马上抢到自己手里。

    眼泪蓄在眼眶里,江云是怕江墨,以前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抬头说话。

    现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从江墨手里把发带抢了回来。

    江墨脚下没踩稳,往后一倒重重摔在地上,手上火辣辣一片,摔破了一块皮。

    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伤,白天在贺思思手下受的委屈叠加上来,满眼恶毒地看着江云,起来揪着江云的头发就往门上砸:“你也配这种东西,看看你自己这副丑样子,给我提鞋都不配。”

    江云额头被撞破,血顺着太阳穴流下来糊住眼睛。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眼泪破开眼眶落下,却仍然拽着手里的发带,“你、你胡说,这就是我的东西。”

    他抽抽噎噎地为自己争理,却换来江墨更加阴狠的眼神。

    江云一手攥着发带,一手挡在额头前保护自己。

    “你的?你买的起吗?这该不会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吧,”江墨打了人觉得不够发泄,开始往江云身上泼脏水。

    这是事关双儿名节的大事,还没出嫁的双儿若是暗中私会男人,是要被家里打死的。

    江云没想到,同为双儿,江墨竟然会用这种事情来栽赃他。

    “这是我救玉哥儿,他送我的,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他磕磕巴巴解释,害怕江墨出去乱说。

    江墨瞪了一眼江云,这小野种竟然敢和他顶嘴。他从江云手里抢过发带,警告他:“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要不然我就和爹告状!”

    江云瑟缩了一下,他被江顺德打怕了,有再多的委屈也不敢替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