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划便能留痕。

    她的五官并不精致,但眼睛很圆很圆,配着那抽丝绸缎般绵密的睫毛和两道柳叶长眉,总让人感觉她笑盈盈的。

    她的年纪看起有30出头,体态却未见任何发福,盈盈一握的腰肢透过轻薄的长裙若隐若现,甚是惹人怜爱。

    她的脖子像春天被折了一下的青枝似的,弯曲,开裂。

    折断那侧的筋肉已被蒯了去,只剩下连着些许皮肉的森森白骨,晃晃悠悠的支撑着头颅。

    纤细的脖颈上除了伤口和血液,只剩下些陈旧的掐痕。

    她喝了一口咖啡,那咖啡顺着她的白齿红唇咽下,一半进了喉咙,另一半则是顺着脖颈上的伤口,掺着淤血滴落在那一尘不染的长裙上。

    一朵朵暗红在她身上跳跃,绽放,浸染。

    “我叫徐佳白,我大抵是快死了。”她放下咖啡,低垂着眼眸说道。

    “不过也无妨,那就来看看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