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脚步落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我拉着林婉清,跟在秦幽身后,每走一步,楼梯也跟着“嘎吱”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它承载过的岁月故事。

    上了二楼,四周显得安静了许多,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秦幽指了指角落里那张略显豪华的床,他对着林婉清说道:“平常这儿就我一个人住,你先好好休息会儿吧,折腾了一晚上,肯定累坏了。等睡醒了,我再跟你讲讲是怎么回事。”林婉清微微咬着嘴唇,一脸忐忑地慢慢在床边坐下,她抬眼看向我们,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们呢,不休息吗?”秦幽双手抱胸,随意地回道:“一楼有沙发呢,我们去那儿歇着就行。”说着,朝我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似乎藏着些话,只等合适的时机再讲。接着,他又看向林婉清,语气变得温和了些,说道:“放心吧,这儿挺安全的,何况我们就在楼下呢。这二楼的门也很结实,你要是害怕呀,可以把它反锁上。”说话间,他还伸手拍了拍那扇门,发出“砰砰”的闷响,仿佛在向林婉清证明门的结实程度。

    或许是这一整晚的折腾实在太过疲惫,林婉清听了这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待她躺好后,我便跟着秦幽下了楼。

    到了一楼,秦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疲惫不堪地瘫坐在沙发的角落里,身体深深地陷了进去,就像一滩软泥,那模样一看就知道这一夜着实把他累坏了。我心里则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像一团乱麻般理不清头绪,只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一楼显得格外清晰。我先是给秦幽倒了杯热水,热水注入杯子时发出“哗哗”的声响,然后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手捧着水杯,杯子散发着微微的热度,暖着手心,眼睛却望着别处,心里暗自琢磨着诸多谜团。林婉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林森又是何种情况,为何去世这么多年了,偏偏在来过一次纸扎店后才去找林婉清呢?还有啊,今天秦幽为何不把找到林婉清本家爷爷林玄的事儿告诉她呢,一想到那个林玄,就越发觉得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尤其是那本《地门秘录》,按道理说不能记载相关内容呀,可为何又会有文字记录呢?我越想越觉得应该提醒秦幽去找一趟那个林玄。更奇怪的是门口那对雌雄双煞,看着就透着股神秘劲儿,还有后面那扇总是紧紧锁着的房间,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我这脑子正胡思乱想个不停的时候,秦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微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然后摆了摆手,说道:“问吧!想知道啥,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说话间,手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此时,太阳已然高高地挂在天空,那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和秦幽的身上,暖融融的,仿佛给这有些清冷的纸扎店注入了一股温暖的力量,阳光照在地面上,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在光影里舞动,让人心里能感受到一丝慰藉,也让这原本阴森的地方看起来没那么可怖了。我回过神来,看着门口那对纸人,心里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便直截了当地指着它们,一脸疑惑地问道:“秦幽,这黑白双煞是怎么回事呀?”声音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秦幽靠在沙发背上,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沙发的皮革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听了我的话,也不兜圈子,神色坦然地说道:“它们呀,是我师傅临走前留下的一对看门的,你可以把它们理解成保镖,专门负责赶走那些来闹事的魂魄呢。”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追问:“还有敢闹事的鬼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那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在屋里回荡着,秦幽却不慌不忙,微微挑了挑眉毛,像是在说这是很平常的事儿,接着解释道:“那是自然,有些客人可不守规矩,比如说那些根本就没什么后人了,还非要硬闯进来闹事呢,这种情况也是有的。”说话时,语气平稳,仿佛在讲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家常事。

    我皱了皱眉头,越发觉得好奇,又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它们没什么灵智吗?那它们怎么能知道谁在闹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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