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的人了,咱家觉得,皇子协年幼又无外援,比起皇子辩来好掌控。”
“嗯!”“可以!”“附议!”
剩下几个中常侍,纷纷称许。
“胡闹!虽然皇子协好掌控,陛下也有意传位于他,但你们想想,且不说嫡庶之分,大将军和党人,就会那么轻易,让皇子协上位么?到时候,何进与党人,彻底勾结在一起,手握重兵的他们,来个‘清君侧’的兵谏什么的,你我将是,死无葬身之地呀!”张让气恼道。
众常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段珪问道,“那么,扶植皇子辩,我等就能继续,坐享先前的荣耀?大将军恐怕,也容不得我等啊。”
张让看着众人,阴沉着说道,“不会,大将军与党人,也未必是一条心,那些党人大臣,对他这个‘皇亲外戚’,也是多有龌龊的吧,如我等败亡,呵呵。那些自命清高的党人,下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他了,别忘了,跟我等势同水火的,是党人,而不是大将军。”
闻言,赵忠称赞道,“妙啊,我等扶植皇子辩即位,何进与何皇后,定当心存感激,那些士族党人依附他,也不过为了对付我等。我等正好借此时机,跟何进交好,只要对他晓以厉害,相信他不会,再为难我等。”
“如此,我等便派一人,去说服何进,至少要他,在我等与党人间,保持中立,我等可多用金帛结交,何进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苗,让他们帮忙,从中挑拨。”
张让徐徐分析着,目前的紧要事宜。
“可是咱这边,也未必一心。”赵忠阴测测地笑道。
“你说的是蹇硕吧?他倒是跟陛下一条心,也不想想,咱们要是倒台了,能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对于常侍中的蹇硕,张让也有些不满道。
原来,蹇硕虽为宦官一党,但还是十分,忠于灵帝的,并且蹇硕虽然握有兵权,但对何进非常畏忌,曾和宦官们,一起说服灵帝,派遣何进,西击边章、韩遂。
就和贾充的政敌,劝说晋武帝司马炎,派贾充西击鲜卑一样,就是要把何进,调离中枢,釜底抽薪。
“看来咱们,要敲打敲打他啦,这拥立之功,古来皆是,飞黄腾达的基石呐。”赵忠不由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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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常侍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可以做出。
至于,皇帝是刘协也好,还是刘辩也罢,他们首先要活下去,其他的事,他们可以,慢慢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