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继续开口:
“看您气度不凡,应当是当朝重臣,国之肱股,今日竟遭人如此诬陷谩骂,有损您名誉。”
她瞥了眼父亲,见对方并未阻止,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请大人与这位先生面见圣上,请求锦衣卫查探此事是否有隐情,如何?”
还不等旁人有反应,叶泽禹第一个跳脚,伸手指着李寄奴开喷:
“本不算大事,怎可惊扰天子!你这个搅家精,你想害得父亲受到责罚吗?叶家怎会有你这种祸害。”
正所谓越心虚的人越嚣张,现在叶泽禹最嚣张,
李寄奴并不是前世那个怯懦的人,她看见叶泽禹指着自己就烦,
见他还在口吐莲花,她也不惯着,悄然弹指,一颗石子直直射到他门牙上。
看着仅仅只是松了一些的门牙,李寄奴有些失望,看来她以后得多吃点好的,尽早恢复体力。
下次一定要打下这狗东西一颗牙!
她现在,还是太弱了。
叶泽禹唔了一声,捂住嘴蹲在地上,
李寄奴缓步向前,在他耳边低语,
“你说小事?是让年翠兰那毒妇陷害我清白是小事,还是容嬷嬷想溺死我是小事,亦或者,是勾结流寇欲取我性命是小事?”
她的声音似从三九天的冰窟中传出来的一般,冷极了,
“你若觉得这些是小事,那我现在便将这小事用在你们身上,如何?”
叶泽禹又慌又怒了,他下意识推倒李寄奴,站起身便要踹,“你个贱人!”
他的脚刚抬起来,脸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将他打了个踉跄,
头顶上方一个压抑的声音响起:
“混账东西,老实跪着!”
紧接着,叶思源看向那两个先生,连吓带骗:
“这位是当朝张御史,他女婿乃锦衣卫百户,你们此时说实话,本侯可从轻发落。若是不说,锦衣卫的手段,你们也可以尝尝。”
锦衣卫在百姓口中素来是杀神形象,这二人听到锦衣卫,面色都白了,
此时哪里还敢耍威风,连连下跪,即便再不情愿,也磕磕巴巴将事情说了出来。
李泽禹听着这二人的话,面色愈发苍白,绝望的闭上了眼。
叶思源打发走吓坏了的二人,慢步走到李泽禹身前,
他身形未动,又一巴掌抽了下去,叶泽禹的左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不务正业的东西,滚去祠堂跪着!”
待众人散去,叶思源与张御史前往书房,遣散仆人,只留一个心腹。
桌案旁,张御史用碗盖,细细拨动茶碗,轻喝一口茶,而后熟练的将茶叶末啐了出去,这才开口:
“侯爷啊,那两封手稿,即便你暗中未曾置喙我,我也是看不出端倪的。”
他似乎很喜欢这茶,又喝了一口,
“我答应助你三次。前几日睢县的事,算是送你的,但这次,算一次。”
这话让叶思源颇为意外,他听到了什么?连张御史都看不出问题?
真是奇了怪了!
他养大的女儿,他太了解了,
叶锦棠不会如此糊涂,所以,他才提前用上好的雨前龙井贿赂张御史,请他坐镇。
却不曾想,连这老头都如此说,
难道叶锦棠真不想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摇了摇头,斟酌开口:
那依您老所见,若是有人想仿写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