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拳,“夫子莫急,在下受人之托来请先生,又怕见不到你,所以才出此下策,请先生多多担待。”说着从怀里摸出那封短信,双手奉上。

    老夫子接过信,打开一看,只有短短的两句话;“贤兄安好,见字如面。弟发现一百年不遇之奇才,速来山上一会,倘若有半点差错,去留悉听尊便,弟加亮秉笔。”

    夫子又反复看了看,确是好友吴用的笔迹,眉宇间闪过一丝惊喜。

    随后又拉下脸来严肃地说道,“不好意思,老夫已与单东家有约,不能随便离开,还望公子见谅。”

    夫子是地道的文化人,最是注重信誉。虽然他这个学生顽劣透顶,让他十分头痛,可毕竟有言在先,就这么私自走了,实在有些不妥,说什么也不愿跟他走。

    郭盛有些为难了,他知道就这样挟持着走,老头没有丝毫办法,可他并不想那么做。

    郭盛外号赛仁贵,武艺和名气上虽然比不上大唐名将,却是心思慎密,十分的聪明,而且颇有几分谋略。

    只见他灵机一动,便一拱手说到,“先生,您的同窗好友还有一句话不便写在书信里,临行时告诉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夫子给我请上山来,如有不是,吴用给他当面赔礼道歉。”

    然后又解释说,“如果到了山上,夫子对学生有半点不满意之处,仍由晚辈原路送回,男子汉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您看咱们可以启程了吗?”

    夫子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年轻人软硬兼施,说得虽然好听,如果自己一再坚持不去,其结果还是一样的。不如借坡下驴,顺便去一趟看看也好。

    随后打了个咳声说道,“吴用此举,是陷我于不义也!”

    算了!既然已经如此,多说无益,便不再言语。

    郭盛一看心中大喜,此事成了!

    他挑开轿帘,看见狗剩子还等着车外,随手又摸出一块银子说,“兄弟,这几两银子给你拿着,再去找辆马车回去,别让家里人惦记着。”

    然后高兴的对着车夫喊道,“起…程~”!

    膘肥体壮的枣红马早已闲得发慌,㗭溜溜一声长鸣,飞驰而去,把狗剩子的笑脸淹没在尘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