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谚语,白天偷偷吃独食,半夜黄蜂蛰嘴巴,三爷,您这嘴,可是叫黄蜂蛰了?”

    程骢气得两片嘴唇颤抖,好像是在狠狠的瞪她,因为眼睛睁不开,所以苏韫晴也看不出来。

    程骢咬着牙费劲的张着嘴道:“别告诉我娘,和大哥。”

    “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守不住秘密,上次蜘蛛的事情,我还替你瞒着呢,我真担心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你想怎么样吧?”

    苏韫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递到他面前:“不想怎么样,三爷要是有种的话,就吃了这粒药,这两件事情,一笔勾销。”

    程骢警惕道:“这是什么药?”

    苏韫晴玩味的看着他:“怎么,不敢?三爷你胆子这么小,真让人失望。”

    “谁说我不敢的?”程骢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药丸丢进了嘴里,“量你也不敢毒死我,大不了多遭点罪就是了。”

    苏韫晴见他咽下了药丸,拍拍他的肩:“行,三爷大气,竹花,走了。”

    说罢背着双手朝屋外走去。

    身后传来依旧含糊不清的声音:“喂,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苏韫晴没搭理他,径直往外走,出了大门才和竹花对视了一眼。

    这一对视,主仆两个就像被同时点了笑穴一样,蹲在地上笑得站不起来。

    半晌后,竹花才捂着肚子起身拉她。

    “姑娘,你给三爷吃了什么?”

    “解毒丸,他明天早上就能消肿了,要是不吃药任由他去,他这嘴最少肿七天。”

    “姑娘真是大人大量,菩萨心肠。”

    苏韫晴吁了口气道:“他顽劣归顽劣,至少还是很孝顺的,否则也不会在夫人想要喝那辣椒水的时候,自己抢先一步将它喝光了,他也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竹花惊讶的看着她:“姑娘知道那是辣椒水?”

    “确切的说,是石榴汁伴着辣椒水,若光是辣椒水的话,一闻便知,谁还会上当呢?”

    竹花道:“可不是吗?三爷今天这副样子,就跟去年的一个先生一模一样,那先生姓什么我都忘了,才教了不到半个月,辞了。”

    苏韫晴边走边说:“慢慢来吧,他总要吃点亏,才能学乖的。”

    竹花不住地点头。

    夜里,苏韫晴躺在床上掰着指头算着,给娘的信她应该快要收到了,泽江更近,道路更平坦,说不定马太医的回信已经在路上了呢。

    听饭桌上程夫人的意思,官府要找程家捐纳,要是程老爷和程骥能快点醒来,这些事情就能更多人商议,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因为这次一旦答应了,难保不会再有下次。

    程老爷不许后代做官,那么要保住家业,就得另觅他法。

    ......

    婚期越来越近,程骥现在虽然人清醒了,说话也完全没有问题,却仍然不能下地走路。

    确切的说是四肢依旧没有知觉。

    程夫人因为他越来越好而高兴,却也很担心他到了那天站不起来。

    大夫安抚她说不能急,并表示程骥这样的康复速度已经是很可观的了。

    怎么不急呢,家里都已经开始布置大婚事宜了,老爷且先不做指望,但她多希望看着自己孩子健健康康的拜堂、洞房啊。

    看着程夫人愈发焦虑,总是魂不守舍,独自叹气。

    苏韫晴在旁悉心安抚:“夫人放心,我会一直陪着您,想办法治好程伯伯和大哥的,至于拜堂,也没有关系的,如果婚期不能推延,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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