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日子,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是不想接受联姻。

    但这一份联姻也无法退婚,那他也就只能接受现实,而且他若不安抚郡主,事后郡主在他庆安宫的事情,就会传到安阳侯府。

    谁家父亲能忍受本来就不舍闺女嫁人,结果要嫁的人还是个二愣子,连婚事都不操心,试问这样的他安阳侯能放过吗?

    安抚、安抚!

    这是谢铮,眼下必须想做的事情。

    在宁伶准备礼服时,谢铮也来到石桌前,望着一脸清冷早就没了盖头的秦鸢郡主,他嬉皮笑脸地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真是忙着练习郡主给我的《苟》字经,一发入神无法自拔。但郡主别生气,本皇子一定会给予郡主完整的大婚礼仪,绝对保证!”

    秦鸢早就摸透这家伙。

    “所以你的目的是?”

    谢铮见她察觉自己的意图,才老实巴交地说出。

    “就请郡主不要将今日之事告知你爹,事后谢铮,自会去弥补这些过错!”

    为了活命,他只能先舔着秦鸢。

    秦鸢不爽:“自古以来,女子名声最重,夫君大婚日不出席,实属坏了规矩。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让本郡主丢了大颜面啦,事后京城之人议论起,定会说本郡主是个贱女人!”

    “你可知,贱为何意?”

    被反追究的谢铮,有些尴尬。

    ‘贱’字,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种很难听的说法,尤其还是古代王朝,女子清白本来极为看重。

    谢铮便落了个无理!

    秦鸢见他不言,果然很好拿捏,但也知道分寸,毕竟说个不好听的,是她要嫁给谢铮,谢铮只是被迫要娶。

    但我是谁?

    秦鸢啊!

    我秦鸢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见他终于将这些过错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秦鸢方才退了一步,

    “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她这一幅圣女原谅的样子,谢铮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自宁伶拿过大红礼袍,穿好之后,对秦鸢说道。

    “郡主,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嗯!”

    宁伶不愿做那媒婆,自然落到宁卓儿身上。

    当她宣布完三拜九跪后。

    接着便是……

    送入洞房!

    结果在谢铮挽着秦鸢的时候,身体突然发热,双眼通红,一股热浪席卷全身,令他腹部小火爆发出来。

    这个时候……

    秦鸢也意识到谢铮的不对,发现他身上散发的余热,让她立即看向对方。

    “谢铮,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谢铮双眼迷离,口干舌燥,试图拉开领子,但露出的皮肤也一阵通红。

    “热、很热!”

    “渴、很渴……”

    被谢铮这反应吓到,秦鸢立即质问宁伶:“你家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宁伶才想起缘故:“《苟》字经,一旦突破二品,会有一些身体反应,很容易影响身体。”

    “可有办法?”秦鸢扶着谢铮,看着他一脸难受,也担心的道。

    “有!”

    宁伶继续道:“但,郡主怕是没那么情愿!”

    结果秦鸢很干脆:“别啰里啰嗦,直说!”

    “郡主可利用身体,散去余热,这就是《苟》字经的不适反应。”

    宁伶这么说,秦鸢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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