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使劲捏了一把。”

    唯安:“……”

    苏玉萍的屁股比她妹妹的屁股饱满圆润还挺翘多了,杜海波是有多急色才会对她这豆芽菜的妹妹上下其手?

    “行,我们了解了,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委员会的人也不想啰嗦。

    “不,不是我,我没有。”

    杜海波六神无主地直往后退。

    委员会那种地方,是能随便进的吗?

    他都听苏玉萍说了,唯安那个姓叶的同学和那个男人被带去委员会。

    听说两人已经遭了好几次皮兜。

    那个男人还被判了重刑。

    他双腿直打哆嗦:

    “唯安,你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姐的事。”

    邝云枭又要上前,被老黄一把拦住。

    唯安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大概猜得出老黄的意思。

    她其实已经看明白,委员会来的人中,也有跟邝云枭认识的。

    她看了眼杜海波,带着同情和可惜,在杜海波已经要绝望的眼神中转身绕到年轻姑娘身后。

    这姑娘黑色的裤子上并没有明显的巴掌印,但从布料的褶皱上还真能看出,的确跟黑瘦女人说的一样,是捏了一把的样子。

    “你说我姐夫摸了你妹妹的屁股?”

    女人一点不介意别人看她妹妹的屁股。

    听了唯安的问话,她一边点头,一边把她妹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面的公安和委员会的小兵们也能看见:

    “可不是他摸了我妹妹的屁股?你们看,这巴掌印都还在呢。”

    “他什么时候摸的?你发现之后,他有没有离开你的视线?”

    唯安又看了眼年轻姑娘,她的眼神终于有了点波动。

    “啥子叫视线?”

    唯安:“……”

    好吧,她给她解释:

    “就是你发现他摸了你妹妹的屁股后,他有没有离开你的眼门前?”

    黑瘦女人撇撇嘴,一脸的“我就知道”:

    “我眼神好着呢,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唯安点头,看向胸脯急促起伏的杜海波:

    “姐夫,我看看你的手。”

    杜海波伸出手,唯安果然看见他手上的机油印子:

    “你刚刚去过哪儿?”

    “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他是市运输队的,我去运输队找他,正好碰见他们车队的卡车坏了,我帮着修了修。”

    杜海波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眼前一亮,把双手伸得更长了些,恨不得远在几米外的围观群众也看见。

    老黄带着两个公安,还有委员会的几个小兵,都绕着黑瘦女人以及年轻姑娘走了一圈。

    最后在杜海波面前站定,仔细看了看他的双手。

    老黄点了点头没说话,只跟委员会小兵中的一个递了个眼色。

    “你确定你口中的流氓一直没有离开你眼门前?”

    小兵中明显是领头的那个开口,再次询问黑瘦女人。

    黑瘦女人生气了:

    “我都说了,我眼神好着呢,他刚收回手我就看见了,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自从确定那个所谓的流氓不是杜海波,唯安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年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