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裂嘴问道:

    “那你还想干多长时间呢,来时候都将近九点来钟了,你不知道吗?”明章翻了翻眼珠子:

    “啊——对劲儿,来时侯都几点了,从家走到这西北屯都啥时候了。”二人正聊着,明文和大毛二毛哥俩个已经扛着铲走了过来,明章略带些小惊喜地说:

    “那我今天咋没觉的累呢!”李大柱用脚蹭了蹭刨铲上的泥土:

    “不累你开始冒啥汗呢?是急的?不过干两个多点活就累让你家我大爷听着你不还是要等着骂吗?再说这都在家雨休两天了,歇两天有老关系了!”明章点头:

    “嗯,歇这两天当老事了!真没觉咋累的慌!”   正说着大毛和明文几个来到二人身边,听明章说干活不累是歇了两天的原因,大毛便麻利地接过话娓娓道来:

    “歇两天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昨天晚上明章做梦搂他大嫂睡一觉,今天才来的精神头!”李大柱不由得噗嗤一笑,明章被说得不尬不尴,不知所以,明文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大毛,也憋不住含笑:

    “你这小子——种地真屈你材料了,你替张三叔讲小说正好!”向回走一路,大毛不住嘴地白话了一道,春风柳阴里时时发出哥几个的阵阵笑声。

       明章他们几个有说有笑,裹夹着林间的莺啼雀闹回到家门前。家中的杨福山和明婉依然将炕桌好,碗筷都摆放好了。

    小米汤早已端上炕边,等明章和大哥明文到家时,杨自厚已经穿着背心在外面大张旗鼓地用冷水洗脸,水花从脸盆中脸上热情地飞溅出来,大黄在主人身边不住地摇头晃脑,乖顺不已。

    明章对大哥说:

    “爸啥时侯先回来的呢?在西北屯的时侯我觉的和咱们脚前脚后一起往回走的!”明文解释说:

    “爸从房后超近道翻墙回来的,咱们从主道当街走,一道又听大毛扯淡崩坑直正照爸走的慢。”

    “快点洗脸上屋吃饭,吃完饭上地,省着王队长又催着上地了!”杨自厚一边告诫明文两个一边擦着脸,随后又大步流星上屋用饭。

    于是明文哥两个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来到院里,在屋檐下明文先是撸起袖子洗了两把脸,口中赞叹:

    “这水真凉啊,刚从井里打出来的水就是凉快,洗一把真得劲儿。”听大哥这样说,明章原以迈向屋中的步子又像大哥这边调转过来:

    “那我也洗一把脸。”待明文洗完脸上屋,明章也捧着脸盆中的凉水在自己的脸上和满是尘垢的脑袋上洗了几把,又时不时的在头顶抓挠了几把:

    “真凉快,真得劲儿。”说着话他把整个脑袋一下都扎进了水盆里,疼快个够。

    如此这般洗上一痛,明章觉得格外的神清气爽,可是不管明章怎样的洗擦,他耳根子后面的一块特设的禁区,是和脖子两侧一样的,自己怎样也不愿去洗碰,久而久之除吸日月精华外,还沾惹风尘雨垢,变得如车轴一般黑得出奇添彩,虽比不上自己脚丫子的无敌味道,但论干净程度在哥几个中绝对算是佼佼者,拔得头筹绝不成问题,任谁劝说他都不想改变自己不愿洗脖子的良好习惯,也许明章想告诉大伙的是——车轴般的脖子是这样练成的。

       待明章磨磨蹭蹭上屋擦完脑袋之后,见炕上的老爸杨自厚已经就着咸菜条子扒拉完了最后一碗饭,正在大囗大地喝着碗里的米汤。

    明章有条不紊地拿起饭碗:

    “我也先来碗米汤解解渴!”杨自厚看了看明章:

    “你还不快点吃饭在那蘑菇啥玩意呢?一会儿王队长该催上地了!”明章诧异地问:

    “这没等上桌吃饭呢就干活?”

    “啥玩意没等吃饭就干活,人家不都吃完了吗,就差你了!”明章看了看饭桌上的大哥虽然吃的没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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