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便随口说道:“这孩子今天说媳妇,心都没在肝上。”

    宴席的热情程度绝不亚于正午夏阳的情热,随着外面烈日激情的高涨,第一悠的酒宴已经接近尾声,女客们的宴席已经早早结束。娘家女客们都在西屋等候东屋的男人们喝完酒好打道回府。这时候明文和千君又来到东屋给大家敬酒。其实刚才酒宴大酣之时,在杨自厚和程海的指示下,两个人已经为大家敬过酒了。一见二人前来,柳坤赶忙对陪酒的杨自长等人说:“好了,亲家们,我这姑爷又来敬酒来了,喝完这杯得了,不能再喝了,这回是亲戚了,咱们以后常来常往,来日方长,好不好!”

    不过这次来倒酒的不是姑爷明文,今天的绝对主角千君拿着酒瓶含笑来到桌前,明文先向千君引见自己的大舅常玉山,千君面笑春风:“大舅多喝点!”说着轻舒藕臂要给常玉山倒酒。玉山忙拦住対千君说:“这不行,孩子,你们大老远来的是客,哪能先给我们倒呢,快点先给你家这些叔叔大爷倒吧!”柳坤立马拦住千君,对常玉山说:“老兄弟,现在咱们都是亲家哥兄弟了,还分啥彼此了,我这姑爷刚才给我们都倒完酒了,现在咱闺女给叔叔大爷倒一杯理所当然!娘亲舅大,这是说没有!”说完让千君继续给常玉山倒酒。

    于是明文的几位舅舅和叔叔们依次接纳来自温柳亭的盛情,深饮一杯。千君和明文为大家敬酒之后,柳坤本以为酒宴就此结束,不想此时脸上已是别一番红热的常玉山又拿过酒瓶来为自己倒酒,柳坤忙止住说:“行了大兄弟,你给我倒好几回酒了,兄弟情领了,日后喝酒日子长着呢,今天在这当娘家客咱拉长谈不好,喝多了更不像话,人家后悠还有不少人没吃呢,大伙都累一天了!”

    常玉山性子直,拿着酒瓶对柳坤说:“没事,这咱们自己家你怕啥呀,后悠不行多加一桌两桌的怕啥,不行我掏钱买菜!”柳坤忙说:“这说哪里话?”玉山正色说:“亲家你不明白我意思,到这你就别拿自己当客,都是自己家人,不用太顾及那么多说道,我给大伙点点滴滴完事!”

    一旁杨老乐伸手一指柳坤的酒杯:“亲家——你给酒杯放下,让我们给你满上,点点滴滴不行,咱喝就——就喝整杯。这玩意高岗下坡就倒呗。”柳坤从杨自乐的话中绝对听出了杨家人的朴实与热情,但他也绝对听出了杨老乐舌头发硬的感觉。身边三叔柳云箫见实在推辞不过,忙起身来劝住,对常玉山说:“行了,孩子,这桌子上我辈最大,听三叔一句,咱喝完这杯宴席该结束了,虽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但不是拉长谈的时候,咱们来日方长好不好!”

    常玉山虽然性子直而热情,但也绝对听从长辈的意见,他将擎了有一会儿的酒瓶子先伸向柳云箫酒杯前,先为柳三叔满酒,接着为众人逐个斟满,柳坤先举起酒杯,邀杯常玉山几人:“我说——明文他舅,这杯下去宴席就算结束了,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好不好。”

    “不行——咱——咱最低再来他半瓶!”说话的不是常玉山,而是强行把舌头捋直的杨老乐。说着话他早应将杯中酒干了,站起身来欲再度敬酒。身边的杨自长一把将其拉坐下,嗔视五弟一眼:“消停地坐下!”“坐什么坐,我这还——还——还没给大伙满酒呢!”杨老乐硬撑着已经喝长模了的眼睛,还想再陪亲家来几杯。

    常玉山和杨自德哥几个忙劝住杨自乐:“行了,不能再喝了。”于是众人一同碰杯,东屋招待娘家客的酒宴彻底结束。东西屋的男女娘家客都起身来,汇合到院外,在众杨氏族人的簇拥下,真情的问候声中,众人准备出发。千君一时间有种独在异乡为客的感觉,心中百感交集,默默出门送别众亲人。回看了一眼明文就在他身边,依旧凝视着自己,见自己这般模样,他心中顿生怜意,欲为伊人卸去心中这万般别离的感伤。

    两个人依旧是心有灵犀,千君见明文的眼神向一把雨伞,遮挡住了自己的离愁别绪,用温暖的情肠抚慰了自家一时柔弱的女儿心,使得她不再情伤。不由得她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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